然而就算是如此神奇的塔塔族，卻也不得不證明一點。它們失策了。
作為五階種族，塔塔族自然有著遠比普通一階生物更加強大的屬性和技能。
但問題在于，方默并不只是單純的一階契約者。
他是司隸，有著臥虎訣。
臥虎訣本身就具有大量的屬性加成，伴隨著方默的不斷使用，如今的臥虎訣可以說早就已經十分強大。
再加上他早早就將裝備切換成了光明與黑暗，法力消耗的同時又在不斷的補充。
雖然只能恢復一部分，但對于方默而言卻已經足夠。
所以當塔塔族下降到一定程度之后，卻不得不面臨著一件尷尬的事情。
它們下潛的深度不夠。
要知道方默可是一路下潛到全身的法力值與消耗持平之后，又被路過的鯨魚吞吃，然后又下潛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早就超過了普通鯨魚下潛的海下極限。
也就是2200米。
可問題是，這些年進過黑光病毒的侵襲，海洋生物也早就產生了變化。
就比如這一條看似的鯨魚外表，但實際上內核早就已經變成了一頭巨型喪尸。
所以……
它的極限下潛程度早就已經遠遠超過了2200米。
甚至因為已經不再需要呼吸，只需要捕食的原因，這頭喪尸鯨魚的最大下潛深度此時已經來到了海平面以下一萬多米的地方。
如此深度，強大的壓力早就已經超過了五階生物能夠承載的極限。
這還是因為塔塔族本身是可以肉身宇宙飛行的種族，所以在抗壓方面十分出眾的緣故，可就算是這樣，塔塔族最多也就下降到海平面以下五千米左右。
而此時，所有普通塔塔族早就已經被融化、吸收，只剩下最強大的一批塔塔族包裹著它們的喬伊·布卡。
喬伊·布卡自然也察覺到了整個塔塔族已經到達了極限。
可眼看著敵人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喬伊·布卡當然無法容忍。
而它也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
在思索了一番之后，喬伊·布卡揮動手中的法杖。
伴隨著一陣波紋蕩漾開，很快，一頭巨型生物從深海中浮現。
顯然，這一頭巨獸正是之前吞吃了方默的那一頭。
喬伊·布卡眼中紅芒閃耀，所有的塔塔族全都化成液體被喬伊·布卡吸收。
而喬伊·布卡原本纖細的身軀也在一瞬間變成了肌肉男。
強大的力量不斷撕裂著周圍的空間，海下五千米的地方開始形成了一團越來越強大的虛空裂隙，這些細小的裂隙不斷的吞噬著周圍的海水。
甚至在海下形成了一道強大的海流。
這是力量達到了遠超世界所能夠承載的極限之后，形成的虛空裂隙。
而這，也才是塔塔族的真面目。
其實與其說塔塔族是一個族群，倒不如說是一個族群形成的“人”型生物。
而這個人形生物的品階也被提升到了五階！
當然，這種形態顯然不可能保持太久。
其實這還是方默自己的問題。
一階全開放世界雖然會進入這種五階敵人，但也會有所限制。
如果方默不離開，選擇待在原地，那么最終面對的只是喬伊·布卡一人。
可如今方默離開了原地，面對的就是巔峰時期的喬伊·布卡，也就是整個塔塔族。
其中的差距也就從五階初期被動提升到了五階巔峰。
五階巔峰是一個什么概念？
已經可以在七階的攻擊下自保。
喬伊·布卡雖然有些不甘，但還是選擇將身體縮小。
伴隨著身體的縮小，原本撕裂虛空的強大力量逐漸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