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說到這,有意無意地頓了頓,
隨后喝了口茶水繼續道:“但是不管怎么樣,惜柔這丫頭,都要分配到最好的家族資源!”
“以她自身的能力,族內年輕一輩,根本無人是她的對手!”
老者的神情十分滿意,
正是夏家的現任家族,夏惜柔的爺爺,夏塵,
而坐在他面前的中年男人,是夏惜柔的父親,夏興善。
此刻,夏興善急忙開口,似乎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說,
“還有一件事,不光是惜柔贏了比賽!”
夏塵聽到這,有些疑惑,
“莫非在比賽結束之后,又發生了什么事?”
夏塵派去探查消息的人,在寧風沖過終點,比賽結果定下之后,
便第一時間電話告知了夏塵,隨即返回了春城,
至于之后的種種情況,便沒有再繼續關注,
“惜柔那丫頭,在比賽結束之后,跑到那個開車的司機面前,親了上去!”
夏興善將話一下子說出來,仿佛心中的一堵墻散開,瞬間舒暢了不少,
而夏塵,在聽到這話之后,
手中的茶盅,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茶水,也泛起淡淡波紋。
在沉默了大約兩三秒之后,
開口道:“孩子大了,也到了該結婚的年紀了。”
“這個寧風,跟惜柔比起來,也算是門當戶對,而且背景神秘,極有可能來自京都,我們老輩的,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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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險關的地下車賽結束,來自天南海北的車手,也都乘機返回,
各大媒體也是一哄而散,
至于那些在比賽中受傷的車手,留在本地治療的治療,
送回國外休養的休養,
一切,似乎都告一段落。
……
海外,
一處環境混亂的城市,
路邊隨處可見搭著帳篷討要零錢的流浪者,
在長街的盡頭,一處格外宏偉的賭場之中,
極盡奢華的裝修內飾,
侍應生手中托舉盛滿酒水的托盤,穿行在人群之中,
一路向內,
打開隱藏的暗門,
不同于外面的喧囂,
這個房間更像是一個簡單的K歌包廂,
幾個穿著妖艷的女子,坐在一旁的皮質沙發上,
兩個身穿西裝的墨鏡保鏢,一左一右地站在門口,
包廂最里側,
一個梳著大背頭,上身的筆挺西裝,里面則是一絲不茍的白襯衫,
臉上的金絲圓框眼睛,
讓男人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精英上班族,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讓在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
手拿著k歌麥克風,背頭男人的后側,
則是兩個纏著繃帶,坐在輪椅上的人影,
若是仔細看去,
兩個被包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家伙,正是在地下車賽中,聯合攻擊寧風的刀劍玫瑰雙人組,
萊昂和高田山。
看著眼前正在自顧自唱歌的背頭男人背影,
兩人深情驚惶,渾身打顫,
良久,背頭男人似乎是唱的盡了興。
將手中的麥克放在一邊的茶幾上,
笑著轉頭看向兩個坐在輪椅上的病號,
他一步一步,緩緩走來,
擦的锃亮的皮鞋,踏在木制地板上,發出清晰的聲響,
隨后,在高田山二人面前穩穩站定,
緩緩俯下身子,語氣溫和,
輕描淡寫地開口:“輸了?輸了……就沒必要活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