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屋敷的烏鴉前腳剛走,羅柯的私人烏鴉后腳就來了。
“客卿大人,下一個地方是楠楠咚東南南、楠楠咚東南南”
它一直盤旋在羅柯周圍,扯著嗓子大聲嘶吼,直到阿波菲斯探出了不善的目光,它才老實了下來。
“知道了。”羅柯一揮手,烏鴉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幾小時過后,這個鬧騰的一晚就成為了過去式。
“收拾完了沒你和禰豆子跟著烏鴉的提示,前往有著紫藤花家紋的宅子,在那里把傷養好。”羅柯推開門,對里面的兄妹倆說道。
“你們要走了嗎”身后傳來珠世小姐的聲音。
“嗯,一直打擾你們不好,而且新任務來了。”羅柯回道。
“我們也要離開了,這里已經暴露,不再安全。”珠世小姐溫婉道。
她看向炭治郎,“關于你妹妹,我會放在心上,但我還需要很多鬼的血液樣本,這樣才能更深層次地了解鬼舞辻無慘。”
愈史郎把一盒抽血管遞給了炭治郎,“當有樣本后,我的使者會現身找你。”
羅柯聳聳肩,“昨晚上你們怎么不說這事”
珠世小姐無比遺憾地苦笑,“事發突然,我那時候也有點慌了,而且,羅柯先生你沒有給我機會。”
“是嗎”羅柯回想。
“你刷的一下就殺光了,根本沒有時間抽血,”愈史郎小聲嘀咕,“不過還是要謝謝你,保護了珠世小姐的人身安全。”
待禰豆子鉆進背箱后,羅柯和炭治郎揮手告別,走上了淺草的街頭,同行了一點路程,在岔路口分別。
羅柯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兩邊有寬廣的農田,遠處是連綿的青山與錯落的鎮子,頭頂白云,清風拂面,好不悠閑。
鳥語蟲鳴在耳邊回蕩,一下子就勾起了童年在鄉下的回憶。
然而,一陣不和諧的凄厲嘶吼炸進了耳中,打破了一切寧靜的氛圍。
“拜托了拜托了拜托了請跟我結婚”
只見二十米開外,一個穿著橘黃外衣的黃毛小子,正跪在地上緊緊抱住一個少女的腰肢,撒潑打諢地苦苦哀求,一點都不吝嗇男人寶貴的淚水。
“求求你跟我結婚吧我除了你再無別人了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看得出來,少女很嫌棄,試圖推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黃毛,“你滾開啊,我不過是看你蹲在路邊,以為你身體不舒服才問候了一句”
“誒是這樣嗎是這樣嘛絕對不是這樣的難道你不是因為喜歡我,才跟我搭話的嘛”黃毛的自作多情已經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啪唧。
羅柯薅住黃毛的后脖頸,提貓咪似的將他從少女身上扯開,并對少女笑道,“抱歉啊,我是附近精神病院的職工,這家伙從重癥病房逃了出來,這就帶他回去,嚇到你了很抱歉,不過他也不是很危險,只是個一直幻想有個妻子的可憐孩子。”
黃毛緩緩轉過頭,滿臉陰霾地瞪著羅柯,“你是誰竟敢耽擱我的終身大事還有,你為什么要用那種好像在看別的生物一樣的眼神看我”
羅柯歪了歪腦袋,一聲不吭的模樣比任何語言都更具侮辱性,仿佛真的在看精神病患者。
少女頓時捂著嘴,有點繃不住了,眼角溢出憐憫的淚光,不由得想道“他病的不輕啊。”
“你別礙事啊,她要跟我結婚的啊什么精神病,我才不是精神病”黃毛的情緒再次激動,張牙舞爪地蠕動起來,可任憑他怎么亂蹦,都掙脫不了羅柯的單手擒拿。
“啊原來他真的有病,這么一聽感覺有點可憐。”少女看向黃毛,瞅著那賤兮兮的神態陷入了兩秒沉默。
她突然對羅柯猛的鞠躬,“先生,請務必看緊他,不要再讓他跑出來亂咬人了”
說完,她便甩動著手臂,在陽光的照耀下,邁著日劇跑離開了這里。
“額”
黃毛立馬不再掙扎,安靜地垂下四肢,吊在半空好似一條咸魚。
羅柯隱約聽見,一聲心碎的聲音。
但下一刻,黃毛不依不饒地哭吼道,“你賠我老婆簡直不能饒恕,你竟然干出棒打鴛鴦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你等等,你穿的是鬼殺隊的制服”
恰逢一股風吹過,掀起了羅柯套在黑色戰服外的風衣,一個“羅”字刺繡工整。
“羅”黃毛愣住,“羅柯大人你是傳說中的第十柱那個神秘的漢土客卿我也是鬼殺隊的,我叫我妻善逸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可憐新人。”
羅柯這才將他放下,也體會到了這家伙有多吵。
我妻善逸安靜了不足十秒,便再次口若懸河地嘰里呱啦,“你要對我負責耽擱了我的結婚大事,我跟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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