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烤著吃,還是風干,還是用雷電炸熟”怒老
說道。
“那可是上古兇獸,好危險,咱們別做這么冒險的事了吧”懼男弱弱地道。
“嘿嘿,是對饕餮太危險了吧”喜孩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懼男。
羅柯也無比期盼,“在這個世界,眾俠嵐根本沒有實力將兇獸徹底殺死,只能一遍遍封印囚禁,饕餮的實力應該還行吧,好歹也有著吞天食地的赫赫威名。”
饕餮他肯定是不會放過的,但備注里所說的意外驚喜,到底是什么呢
店小二端來了菜肴,聽見交談的內容有點哆嗦與敬畏,那什么俠嵐啊兇獸啊,平民老百姓雖然知道,但也只是聽聽而已,很難扯上關系。
“吃飯,”羅柯動了筷子,“味道還不錯。”
哀女沒有吃菜,只是拿起了杯子,般若面具的嘴巴部位可以開合,細長粉嫩的舌尖像貓咪那樣舔舐著茶水,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
喜孩抓起一個雞腿,從面具的
怒老頭盔的口部出現一個洞子,里面布滿螺旋刀片,能將塞進去的食物攪碎吞咽。
懼男更直接,把食物直接扔進帽子
總之,除開羅柯,沒一個是正常進食,堪稱恐怖片的吃飯過程讓酒樓呈現出一種監獄地牢的壓抑氛圍。
“結賬。”羅柯喊道。
“誒,我來給客官們算算,”店小二面色局促,拿起算盤撥動,“這里一共是”
羅柯扔出一枚耀眼的金條,“不用找了。”
與桌面的沉悶碰撞聲,瞬間讓整個酒樓落針可聞,仿佛滿屋子的酒肉都食之無味,都比不過那金燦燦所散發的香味。
“趕緊讓開。”店老板一把推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然后一臉諂媚地對羅柯報以笑臉。
一邊笑,一邊把金條拿在手中往嘴里探了探,牙齒咬下時的真實反饋告訴他,這確確實實是真正的黃金。
老板頓時喜笑顏開,“幾位客官是來咱們孝陽崗游玩的那可真是來對了地兒我們這里山清水秀,翻過那片山坡,還有一大片草地,藍天白云快活得很”
他以為羅柯是某個大家貴族的公子哥,身旁的四個奇人異士估計是保鏢之類的,畢竟聽說江湖中有很多邪門的門派。
“問你件事,知道一個叫朗明的少年嗎大概十七八歲。”羅柯詢問。
“朗明”老板搖搖頭,賠笑道,“不太清楚,咱們鎮子可是個人口大鎮,我哪記得每個人。”
羅柯換了個形容,“他打小眼睛就失明,有個叫梅姐的媽,喜歡搞賭。”
老板頓時明了,拍腿道,“原來客官說的是那對母子啊他就在前面的路口往左拐,一直走到底,如果不出意外,大概率在那擺攤講什么俠嵐的故事。”
臨走時,老板遲疑兩秒后笑道,“客官,這幾日你們的伙食,我給包了,樓上還有客房,臨夜后直接來,我給你們留兩間”
格局一下子就打開了。
不怕奸商沒良心,就怕奸商有眼力。
羅柯莞爾一笑,果真是錢財開道,萬事暢達
他們走后,店小二湊近,“老板,那瞎仔怎么會跟這些有錢人搭上關系還專門來找他”
老板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少管閑事,不過以后對那個瞎仔客氣點,萬一他飛黃騰達了,才好說話。”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伸出你們的左手,看看有沒有這樣一個印記呀哎,這就是俠嵐身份的象征是成為英雄的象征”
一個手持竹棍,唾沫橫飛的瞎眼少年正在一本
正經地胡說八道。
在他的掌心,確實有疤痕,但那只是普通的傷疤,哪是什么俠嵐印記。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