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羅柯和源稚生主臣四人組就雷厲風行地出發,一路闖紅燈來到了新宿區。
歌舞伎町,一丁目。
縱然是白天,這里的霓虹燈牌也十分引人注目,全都是令人眼花繚亂的酒吧與風俗店。
但此刻,其中一家酒吧門口擠滿了全副武裝的警員,不遠處的吃瓜群眾也都滿臉蒼白,一些包臀裙的女孩還在陣陣干嘔。
“一開始是有人發現從門縫流出來的鮮血,便報了警,隨后趕到的幾名警員進去調查,足足十分鐘都沒有與外面聯絡,現在他們即將派出特遣隊。酒吧的門上有鮮血畫出的蓮花圖桉,正是血魔。”一個男人匯報著。
“嗯。”源稚生四下張望,準備從酒吧的后門進入。
“羅先生已經過去了。”失吹櫻說道。
“嗯”源稚生本想阻止,但想了想還是默默跟上。
警員發現羅柯走來,其中一人出面,“先生,請不進吧。”
一瞬間,所有警員都讓開道路,彷佛受到控制地低下頭顱,并主動為羅柯推開了酒吧門。
“先生,請進。”他們齊刷刷恭敬道。
源稚生四人面面相覷,不可思議地張了張嘴巴。
念力作為一個大概念的精神系超能力,這玩意可不單單心靈傳話那么樸素,比如此刻的精神控制也是一項擴展。
若是更深層次擴展,什么讀心、他人記憶纂改、知識注入等等都能完成,就和x教授差不多。
其實,這些能力羅柯已經可以做到,只不過針對不同的敵人,效果會有差異而已。
各種各樣的能力加起來,他早就可以自己封神了。
“嘶”
烏鴉蹙眉,捂住鼻子。
一進門,濃郁的血腥味就直沖鼻腔,只見一具具干枯的尸體被倒掛在房頂,其中也包括幾名警員。
地板、沙發、桌椅全都灑滿尚未凝固的鮮血,似乎是一副用血色顏料作的畫。
“不要碰,那很可能是他自己的血液,蘊含劇毒。”失吹櫻提醒道。
但羅柯還是伸手摸了摸墻上巨大的血色蓮花圖,皮膚觸及時發出硫酸一樣的滋滋聲。
但也只是聽個響,指尖的皮膚啥事沒有。
“還是熱的,”羅柯確定室內沒人后,直接原路返回,“這種變太殺人狂,作桉后一般都會在現場欣賞精心完成的杰作。”
幾人又回到街上,看向兩邊看熱鬧的民眾。
“找到了。”羅柯只花了一秒,就確定了兇手。
這就是念力之讀心
他很少對身邊人使用這招,畢竟有些事了解得太清楚未必好。
每個人都有陰暗面,只要能夠把握住內心的天平,就無所謂。
就算不用讀心,他也能通過細微到肌肉變化的察言觀色來判斷。
血魔的確很機警,與羅柯有過眼神碰撞后,那個身穿粉色衛衣的青年轉身就走,身形一閃就沒入人山人海。
烏鴉和夜叉也不是傻子,立馬撒丫子追趕。
羅柯則帶著另外兩人跳到樓頂天臺。
“封鎖所有道路,通知東京警務廳,讓他們調集附近的監控。”源稚生俯視著洶涌人潮,有點頭疼。
若是讓他正面殺敵還好,碰上這種老鼠一樣的家伙就很煩。
“跑不掉的。”
羅柯指向兩條街以外的十字路口,無數的上班族行色匆匆,人比車都要擁擠一些。
“天罰,雷殺。”
他平靜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