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打了咱們家老大,但我們尊重強者,心服口服,而且他還跟我們一起打敵人,這不是朋友那什么叫朋友?
矢吹櫻坐在源稚生旁邊小口小口地喝著酒,跟倆活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芬格爾跟個餓死鬼一樣大口消滅著炸串與火鍋,還跟夜叉搶著鍋里最后一片和牛,看他那架勢差點把青銅御座使出來。
楚子航正襟危坐,有著強大自律習慣的他從頭到尾只是喝茶、喝茶、喝茶。
羅柯強行往他手里塞了一包炸雞,生怕這小子把臉喝綠,別回去還說自己這個導師苛刻學生。
“這刀用著挺稱手,應該是古物吧。”羅柯指了指放在架子上的童子切。
“對,確實是可以放進博物館的級別,但是那樣只會辱沒一把刀的榮譽,它們生來就是沾染鮮血,作為煉金武器,不拿去屠龍就是屈辱。”源稚生淡淡說道。
他偏向楚子航,“我看見你也用霓虹刀。”
楚子航愣了一下,“我現在用的是仿造品,真品是爸爸留下的,已經斷了。”
說著,他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個盒子,里面是一截斷刀,“我聽說霓虹刀的傳承很清晰,希應該可以查到這把刀的來歷。”
他時刻都惦記著那個消失在雨夜高架橋的男人,試圖找尋到關于他的一切。
源稚生點點頭,他對于楚子航也很有強者間的惺惺相惜,“交給我們分部吧,應該會給你滿意的答復。”
可能在他眼中,楚子航才是值得常常切磋的人,至于可以單手碾壓自己的羅柯,源稚生提不起絲毫興致,當個朋友就夠了,沒必要一直找虐。
沒有或只有一些差距時充滿斗志,可當差距一眼忘不掉盡頭,那就該保持自知之明。
不知不覺間,大家談到了理想與未來的規劃。
“祈禱老天賜予我一個跟我趣味相投的室友吧!”芬格爾這一波堪稱預言家,S級路明非正在打包發貨中。
“你呢?”楚子航問源稚生。
“我想去法國,那里有個有名的天體海灘,去那找一份賣防曬油的工作。”源稚生一本正經地說著荒謬的愿景。
羅柯安靜地聽著,這一刻他仿佛就融入了原著小說里,切身體會到了源稚生等人的那種無奈與悲傷。
源稚生似乎有點喝多了,“我想離開東京,去個溫暖的城市混吃等死……羅柯你呢?”
“我?旅游、吃飯、回家,中途可能結交無數新的朋友,再與他們一一告別。”羅柯笑笑。
“我們幾個的理想可真像,一堆殺人不眨眼的家伙竟然都想混吃等死,毫無追求。”芬格爾笑道。
當大家談起理想,矢吹櫻偷偷瞥向源稚生,眼中滿溢愛慕,她的追尋就是一輩子跟在他身旁,直至死亡。
“都早點休息,明天一早要執行高天原計劃,”源稚生起身,疑惑問道,“真不需要準備深潛器與炸彈?”
“我自有辦法,你們只需布置好,然后帶我去就行,心跳而已,最多也就是一頭龍。”羅柯回道,他確實忘了高天原具體什么情況,但依稀記得沒有多強。
噗——
烏鴉一口啤酒噴進火鍋,幸好大家已經聚餐結束。
源稚生、楚子航無不臉皮抽搐,莫名的想拔刀砍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