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星河漫天。
昏黃路燈將路人的影子拉得老長,酒館里的醉漢相互攀扶,各自奔回自家老婆的肚皮。
當然咯,也可能是別人家的。
畢竟曹賊精神遍布諸天,源遠流長。
“哈哈,終于通關啦”
夏豆高興到手舞足蹈,爪子里的s都快被甩散架了。
忽然,她驚愕地看向繪梨衣,“咦你怎么這么早就睡了”
繪梨衣從蓬松的被褥里探出腦袋,嚴肅說道,“明天要早點起床,我想到山上看日出。”
夏豆撓撓頭,看了看羅柯,“可是只有一張床誒”
“我在沙發上躺躺就行,夠寬夠軟相當于床了。”羅柯笑了笑。
夜半時分。
從夢中醒來的夏豆睜開了眼,發現沙發里亮著手機的光。
“你說夢話了,接著睡吧。”羅柯放下手機,低聲細語。
“你冷不冷”夏豆小聲嘀咕。
羅柯正要回答不冷,就看見夏豆在朝他招手,輕拍床沿。
這一幕像極了一個表情包,康娜醬坐在警車里拍座椅,示意上車,那實在太刑了。
幸好,夏豆剛滿十八,是個合法蘿莉。
“如果冷的話,就上來吧,但是不準越過這條線。”她軟糯糯地說道,把毛毯裹成一條棍,擺成線。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可獄不可囚
“會不會擠到你們”
話雖如此,但羅柯還是麻溜地躺了上去,甚至使出了瞬移
“不準再像上次那樣突然親我。”
夏豆往繪梨衣那邊蠕動,提前打預防針。
“啊親你現在嗎”羅柯被夏豆莫名其妙的主動震驚了。
“不、不是我是說不準”她急了。
“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羅柯翻身坐起,打算逞嘴舌之能。
然而正好對上繪梨衣幽幽的雙眸,夏豆被卡在中間,一動不動。
繪梨衣此刻坐在床上,靜靜地注視著他倆。
“額,怎么醒了做噩夢了”羅柯有種身處大型捉奸現場的錯覺。
“噓噓。”
繪梨衣呼哧呼哧地跑進了衛生間。
羅柯
這形象詞她是從哪學的
最終,險些得嘴的羅柯得到了一張薄薄的毯子,獨自縮在床腳。
眼睛一閉一睜。
天亮了。
羅柯只感覺身體正在承受大清早不該遭受的重量。
雙臂后撐,原來是兩邊臂彎多了倆“掛件”,倆女孩正依偎在他身邊呼呼大睡,眉眼舒展,十足的信賴。
她倆蜷成兩坨粉白肉團,跟需要主人撫摸的小貓貓似的。
瞬間生出的歹念被理智壓下,羅柯無奈地搖搖頭,只能繼續躺下,直到她倆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