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妹妹吃人時,你會怎么做”鱗瀧左近次望著大堂里的殘缺尸體,突然發問。
炭治郎一怔,不知所措。
“在她造成更多死亡前殺了她,然后切腹自盡,既然想帶著變鬼的妹妹,就必須懷著這個堅定決心。”鱗瀧左近次嚴肅地看著炭治郎,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炭治郎愕然地捂著通紅的臉頰,不明所以。
“你剛才猶豫了,這種問題不需要思考就應該做出判斷,溫柔有時候會帶來更大的代價。”鱗瀧左近次說完,便挨個把尸體抬了出來,并埋入土里草草安葬。
院落中。
逐漸平復了心情的幸存者正對羅柯連連道謝,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差給磕頭行禮了。
“我們走吧。”鱗瀧左近次拍去灰塵,邁開雙腿就朝山下跑去。
羅柯輕輕松松地跟在后面。
“先生,快點回家吧,你的家人肯定很擔心。”唯獨炭治郎還在寬慰男人。
最后,他望著那幾個小墳包,不由得想起了已故不久的家人們,頓時一陣發狠,緊隨其后。
“我一定要找到把禰豆子變回人類的方法”
三人翻過了這座山,一路無歇地跑過田野鄉村,矯健的步伐引得務農的人們頻頻側目。
一直到黃昏時分,他們才抵達狹霧山。
“他們,跑的也太快了吧,怎么連喘都不喘一下”炭治郎滿頭大汗地望著前面兩人。
噗嗤噗嗤
隨著他的劇烈跑動,背后的背簍也隨之顛簸,這一天下來,禰豆子都快被抖成豆漿了吧。
“你的氣息很穩,單論所表現出來的體能素質,放在鬼殺隊里已經名列前茅。”鱗瀧左近次也挺詫異地瞥了眼羅柯。
持續半天的消耗,哪怕是他也有一丁點乏力,可一旁的年輕人,氣息平和、舒緩得如同吹拂而過的微風,跟不知疲倦似的。
要知道,鱗瀧左近次可是前任水柱,而柱這一等級,在鬼殺隊就是最強的象征。
“是嘛,不知道鬼殺隊還招不招人。”羅柯隨口一笑,這種程度的奔馳對他而言與休閑散步無異。
鱗瀧左近次回道,“如果你真想加入,我可以幫你寫推薦信,但對于來歷不明的強者,還是需要經過很嚴苛的審查。”
他停下腳步,眼前有一座很小的木屋,頂上鋪了茅草,并用幾塊石頭壓住。
“寒舍簡陋,擠擠勉強能住,等晚些時候我們再聊,”鱗瀧左近次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我先帶他進行考驗。”
說完,他們便上了山。
羅柯環顧四周,也沒閑著,而是摸著黑進了樹林,嚯嚯幾刀砍了幾顆大樹,左右肩膀各扛一根。
他打算在隔壁新建一座更加寬敞的屋子,總不能幾個人擠在一起吧,何況他是個注重的人。
“你不是說只住幾天嗎”沒多久,鱗瀧左近次從山上下來,看著逐漸形成的框架,有點錯愕,“你兼職房屋建造師”
“這是作為旅人的基本生活技能。”羅柯的大腦迅速運轉,盡管是第一次搭建,但很多結構構造稍稍一想就能運用到手。
鱗瀧左近次不再糾結,而是靜靜地注視著羅柯的背影,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柄木刀。
呼
“水之呼吸,肆之型擊打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