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勝心極強的杜白又說道:“再聽我一詩。”
陸天羽淡淡的回答:“放。”
杜白:“……”
放什么?
是念!
特喵的!
杜白立即怒了,然后念道:“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
陸天羽冷笑,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杜白又道:“楚江微雨里,建業暮鐘時。漠漠帆來重,冥冥鳥去遲。海門深不見,浦樹遠含滋。相送情無限,沾襟比散絲。”
陸天羽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宦游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杜白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十分慘白。
怎么會?
這怎么會?
他一臉震驚的看著那轎子。
叫道:“不可能,你怎么能這么快作出詩來?”
陸天羽淡淡的道:“因為我有才啊!”
杜白大怒。
隨后,動用殺手锏,念道:“坐對湖山酒一觴,醒時歌飲醉時狂。丹砂不是千年藥,白日難消兩鬢霜。身后碑銘空自好,眼前傀儡為誰忙。得些好處且為樂,光景無多易散場。”
“就這?”
陸天羽聞言,立即不屑的笑了出聲,旋即說道: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
……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復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此詩落下。
全場針落有聲。
所有人看著那華麗的轎子。
皆都是被震驚到了無以復加。
他們被嚇到了。
因為,他們終其一生。
何其聽過這么美麗的詩!
而且!
這個叫陸詩神的人,竟然如此到才思敏捷,竟然這么快就作出如此優美的詩來。
這人。
是魔鬼嗎?
所有人皆都是被嚇到了。
看著那轎子,內心中充滿了震撼。
以及,迫切想知道,轎中坐的究竟是何人!
“噗嗤!”
而這時。
大燕古國杜白,突然間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杜白不可能敗!”
杜白面色慘白,如同失心瘋。
坐在地板上,一陣的恍惚。
痛心疾首。
他引以為傲的濕才,竟然敗了,這讓他難以接受。
而這時。
那大燕使團之首的袁心玥,也是被陸天羽的才思,驚得芳心直顫,腿都下意識的夾緊。
這一刻。
她突然有種被折服了的感覺。
“會是誰?他會是誰?”
袁心玥心里迫切的想道,盈盈如水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饑渴。
而這時。
又有一人走了出來。
“只憑詩,不足以顯示一個古國的文化氛圍,因此,你可敢與我比試以下文章。”
這中年男子說道。
陸天羽淡淡的看向他:“你是說?”
“在下散文圣手,村上夏樹。”
那男人說道。
陸天羽道:“既然如此,你想比,那我就和你比。”
此話一出口。
在場所有人,又是齊齊色變。
難道,這個人還會寫散文?
所有人深陷懷疑之中。
畢竟。
能在詩道上,有如此造詣,就已經是窮極一生的事情了。
哪里還有功夫去管其他方面?
所有人不太相信這詩神,還會是散文大家。
尤其是村上夏樹,更是不信。
因為。
散文他可是鉆研了大半輩子了。
也正是靠著散文,他領悟了自己的領域,從而進入生玄境。
因此。
他絕不相信,陸天羽會做散文!
于是,他冷笑道:“別大腫臉充胖子,如果不會做,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的好。”
陸天羽冷笑。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