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現在怎么辦?”蘇子夜開口。
這件事還真沒那么好解決,自己上哪找個有春風劍意的人。
雖然這件事的鍋不在自己,但自己確確實實得到了好處。
這就很麻煩。
“簡單,把你剛才那把劍賠給我。”秦永文開口。
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了,怎么通過這件事謀取自己需要的利益才是應該做的事。
“好啊,原來你在這等著我。”蘇子夜被他氣笑了。
搞了半天原來是打自己劍的主意。
“那又如何?”秦永文索性不裝了:“你要是不把那柄六階[仿·動四方]賠給我,那今天這事沒完!”
“我明確告訴你,劍意沒有,劍也沒有,我看你怎么個沒完法!”蘇子夜不容置否的說。
[仿·動四方]是沈劍琪送自己的,自己還沒有捂熱乎,就到了別人手里,沈劍琪會怎么想。
何況這還是夫目前犯,更不合適了。
有句老話說的好,敵人想做什么,我們就不讓他做什么。
蘇子夜現在就是這么個理。
眼見局勢又要僵住了,袁宗耀又出來打圓場了。
“二位二位,消消氣消消氣,氣大傷身。”
“二位各退一步怎么樣?”
“秦大師您看,夜大師也不是故意要感悟您的劍意的。”
“大家都知道,感悟這東西是隨機的,不可控的,誰也不知道這會發生是不是?”
“而且夜大師也沒得到好處,千載難逢的感悟機會就被他白白浪費了,他指不定得多后悔。”
“哼!”秦永文冷哼,沒有說話。
“夜大師您也退一步,畢竟秦大師可是實實在在的損失了一縷劍意,您就補償補償他。”袁宗耀又對蘇子夜說到。
“我都說了我愿意賠他一個紅原雞的晶核,這可是七階晶核!”蘇子夜說到。
秦永文冷笑,別人不知道那晶核是怎么回事,他還不知道嗎?
那晶核說是七階,連六階高級都不如。
糊弄傻子呢?這兩個價值能一樣嗎?
就在他想要一口回絕蘇子夜的時候,之前他的狗腿子,唐樹云在他耳邊嘀咕了起來。
“秦大師,您是真想要那把劍?”唐樹云小聲的說。
秦永文點頭,這不是廢話嗎?
“那您還有沒有壓箱底的物件,保證他鑒定不出來的那種?”唐樹云問。
秦永文仔細一思索,還真的有。
“你的意思是?”秦永文問。
“您不妨用這個劍碑拓片和他賭一下?”唐樹云分析到:“您看,這劍碑拓片失去了劍意,就和普通的拓片沒什么兩樣了。”
“您輸了,也沒什么損失,您贏了,就可以向他要那把劍。”
“而且還能給彼此一個臺階下,畢竟這事鬧大了不好,您也不想打官司吧?”
唐樹云說到此便不再多說。
秦永文沉吟了兩秒,答應了他這個建議。
如果這件事情鬧到打官司,就真的很難解決了。
一來花的時間不確定,二來劍意的價值也無法衡量,三來他沒有辦法證明這拓片里之前存在劍意,而不是自己的胡謅。
唐樹云的方法不失為一個良策。
反正他不信蘇子夜真的能看出來他準備的最后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