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分量不夠。”蘇子夜搖搖頭:“它未必會在自己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找我麻煩。”
“那是?”馬甲驚疑。
“秦永文。”蘇子夜一字一頓的說到。
“是秦永文搞來這塊三界牌,也是他用五帝錢鎮壓著它。”
“屬性相克,對于這種邪屬性物件來說,等于時時刻刻把它架在火堆上烤。”
“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蘇子夜問了一句馬甲。
“當然是報仇啊。”馬甲撇撇嘴。
“也就是秦永文不在贛市,如果被三界牌發現了他的氣息,它很大概率會不顧一切的想搞死秦永文。”
“所以我們可以用秦永文來釣魚,將三界牌釣出來?”馬甲問。
蘇子夜點點頭,這就是他的方法。
“可他現在不在贛市啊。”馬甲嘟囔到。
“那就不關我事了。”蘇子夜喝了一口茶。
這個方法看似不錯,但還有兩個問題。
一是三界牌不一定會上這鉤,所以只能當做備用方案來做。
二是魚餌,也就是秦永文的安全性如何保證。太明顯的當它未必會上,縱然秦永文于它有大仇。
釣魚可是技術活,有些釣魚佬裝備齊全,什么高級的竿高級的餌都有,打窩的飼料一盆盆下,反而落得回回空軍,只得喝口水安慰自己。
有些三歲小孩不用竿不用窩,一根魚線一個魚鉤,掛上蚯蚓剛一扔下去就往外扯魚。
說到底還是技術罷了。
釣三界牌也是如此。
不是將秦永文扔那里它就會出來的,得讓它發現秦永文,這是第一步。
第二步是誘它上鉤,簡單的說保護秦永文的人不能太強,包圍圈也不能太強,才能勾引它出來。
第三步就是想辦法宰了它。
問題是邪獸手段詭譎眾多,防不勝防,保護它的人又不會很強,甚至會不會安排人保護他都不一定,那秦永文GG的概率就很大了。
拿他的命去當魚餌,蘇子夜絲毫不愧疚。
事情是他搞出來的,也是他讓百萬人陷入危險境地,當然也得由他解決。他不死,死的就是別人。
麻煩的是秦永文上面還有一個老師,能量不小,如果被他知道了是自己出的主意,那會很麻煩。
蘇子夜是個怕麻煩的人,自然想讓守夜人替自己背這黑鍋。
局長敲著桌子,一言不發。
良久后,他道:“我知道了,你們去忙吧。”
馬甲撇撇嘴,帶頭出去。蘇子夜和豬頭肉兩人快步跟上。
出來之后,她讓兩人在原地等著,自己過去打了個電話。
不到一分鐘她就回來了,拍了拍手道:“搞定。”
“你干了啥?”豬頭肉問。
“還能干啥。”她伸了個懶腰:“找個人把秦永文綁過來唄。”
“局長那邊...”豬頭肉欲言又止。
“安啦安啦。”馬甲推著豬頭肉往前走:“你又不是不知道,局長這人就知道規矩規矩,等他程序走完,黃花菜都涼了。”
“再說被秦永文知道了跑了咋辦?要我說這事就得出其不意,打他個措手不及,等他來了是圓是扁還不是任我們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