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一次狩獵中,曾義的主力,那只長毛犬受了重傷。盡管經過救治勉強救回來一條性命,但卻再也無法戰斗。
男人走的是純御獸師的路徑,武學水平只能說一般般。
因為長毛犬是他的主力御獸,所以他掙來的資源全砸到長毛犬上了,其他的御獸只是稍微培養了一下,當個輔助。故此,它們的戰力有多低可想而知。
一下子失去了主力御獸,曾義再也無法像往常一樣混跡于那幾個中階秘境。其他的狩獵隊更不會接納一個半廢之人,于是他就灰溜溜的回了那幾個低階秘境。里面的兇獸階位低,自然也沒多大的風險。
可是想要東山再起談何容易。
曾義在低階秘境狩獵十次所得的資源,或許都沒有中階秘境一次多,不甘心就此沉淪的曾義打起了其他的主意。
他盯上了賭斗這一塊。
可是單槍匹馬哪里搞得過莊家。
輸了個精光的他腦門一拍,決定自己干。每個競技場都有屬于自己的盤口,絕對不會容下別人染指這一塊。
于是他來到了這里,用這里廢棄的訓練場改造成了一個擂臺,用于賭斗。賭輸的人他還會給他們借高/利/貸,還不起的就讓他們自己上去打擂。
上擂臺的人或者獸只有兩種結果,要么贏了可以活下來,要么輸了死在臺上。
活下來的人可不是高枕無憂,還得繼續打,直到還完錢為止。可惜他們干了這么久,還沒有一個人還完錢。
不過他們很少強迫人強迫人上去打,華夏法律在這,他們想賺錢不假,但還沒到不要命的程度。
他們更多的找的是那些御獸師,安排他們的御獸上去,這里面的操作空間可就多了。
而且御獸死亡之后,御獸師最多精神海崩潰,人瘋了而已,沒有生命危險。
瘋了的人更能保守住秘密,這也是之前為什么警衛司查了幾次一無所獲的原因。
即便是查到了賭斗用的兇獸,他們也能搪塞成陪練用的,而其他參賭的人算是他們的利益同盟,更不會出賣曾義。
“那這個嗜血寒猿是怎么回事?”馬甲指了指地上的尸體。
“這是曾義他喂養出來的,之前一直用液氮凍在密室里,防止復蘇。”黑眉慧鴉戰戰兢兢的說到。
“什么時候弄的?”馬甲繼續問,之前警衛司可沒有查到這玩意。
“剛弄不久,不到一個禮拜吧。”黑眉慧鴉回答:“他說之前的小打小鬧沒有意思,想搞一次大的。”
“于是打算整兩只魔獸讓它們打架,肯定能吸引到很多人來押注觀看。”
“這是第一只,還有一只沒有開始整,你們就找來了。”
“胡鬧!”馬甲皺眉。
這個曾義只是一個五階御獸師,自己的主力御獸還廢了,就敢打六階魔獸的主意,還是兩只。
一旦這兩只兇獸失控,逃了出去,不知道要造成多少人死傷。
“是是是,您說的對,這可不就是胡鬧嗎?”
黑眉慧鴉拍著馬屁到:“也就是您英明神武,將這魔猿擊殺于此,救贛市萬民于水火,實在是功德無量啊,功德無量啊!”
“少廢話!”馬甲踹了這馬屁鴉一腳:“我問你,這只兇獸是不是你放出來的?”
“大人饒命,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黑眉慧鴉抱住了馬甲的小腿:“都是曾義這廝命令我這么做的!和小獸無關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