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說得有道理,也許這個仙師就是一個類似于亞里士多德般的人,一個杰出的科學家?”
“要知道,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也許就有這么一個研究自然科學的流派呢?”
“墨家的創始人,墨翟,他的一些觀點,不也跟現在的科學真理有異曲同工之妙么?”
徐嘉良順著陳楚楚的思路,繼續解釋道。
“哦,你的意思是,這人就是個科學家?”王教授想要反駁,卻不知從何說起。
徐嘉良的解釋不無道理,那個地球儀至今沒有被完全還原。
專家們廢了好大的力氣,也只是將其還原了一小部分,依稀能看到些許大海與陸地的分界線一般的痕跡。
而恰巧這一部分,與秦代地圖基本吻合,再往外邊的,就沒有了。
要是他們能夠完全復原,看到那些針對各個大陸板塊詳細的標注,徐嘉良也就不會這么說了。
“不錯!”徐嘉良點點頭,“后來發現的活字印刷術,還有現在這塊石碑,不能夠證明這人就是‘仙人’。”
“我始終認為,他不過是掌握了先進的科學理論和手段,才能讓秦始皇奉為仙人。”
“你們都知道的,古人對于他們無法解釋的現象,往往都會歸咎到神仙之說上。”
“不對不對不對!”王教授連連搖頭,“地球儀咱們先放在一邊,活字印刷術怎么解釋,造紙術可是在東漢得到了蔡倫的改良后才得以推廣。”
“秦代可是連紙都沒有,弄那勞什子印刷術干嘛?”
陳楚楚顯然也開始相信徐嘉良的說法,認真道:“造紙術最早可以追溯到西漢,西漢和秦朝前后相接,也許就是從秦朝這里傳下來的呢?”
“可是既沒有史料,也沒有文物,能夠證實秦代有造紙的技術。”王教授還是堅持道。
“奇貨可居?”徐嘉良摩挲著下巴,“紙張這玩意早期可不是誰都用得起的,也許是皇帝專供?”
“而且紙張不易保存,秦末又經歷了天下大亂,相關的文物被毀壞了也說不定?”
“史料呢?!”王教授吹胡子瞪眼道:“相關的史料記載可是一點都沒有,而且活字印刷這么好的技術,為什么到宋朝后面才開始推廣使用?”
“你要說史料,這北征匈奴之戰也沒有史料記載啊?”徐嘉良不甘示弱,“那就說明,這位‘仙師’不想暴露自己!”
“小隱隱于野,中隱隱于市,大隱隱于朝,這位‘仙師’就喜歡把自己摘出去,所以沒有相關史料記載,豈不是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這活字印刷術也沒有得到推廣,這位仙師和他的后人,壓根沒想把這門技術傳出去!只是到宋朝那會兒,因為某種原因才傳開了。”
王教授伸出一根手指,顫抖著指向徐嘉良的鼻子:“你,你,你,你好硬的嘴!”
“老王你這可不禮貌啊。”徐嘉良閃身躲過他的手指,“我只是提出了最貼近事實的推測。”
“好,好,好!”王教授收回手指,跺了跺腳,“那座唐墓里的壁畫,你怎么解釋?”
徐嘉良搖搖頭:“我們還不能確認,那壁畫上的仙人,和這位‘仙師’就是同一個人。”
“也許是他的后人,也許是他這門學派的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