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打著打著,卻是打出了問題。
倒不如說打出了肝火。
曹操是嬴政的上家,他打啥,嬴政打啥,跟不上的時候,就開始盯著下家的林逸,一點也不客氣。
初次玩牌,直接玩成了互相緊盯的局面,很緊張。
偏偏王賁那蛋貨,明顯和嬴政一伙,跟著他一塊盯。
到最后幾乎很難胡牌。
攤牌的時候,嬴政,曹操,王賁,三人手里的牌,簡直亂的一塌糊涂,好幾次都是拆著打的,就是為了盯著。
林逸拿出煙遞給三人:“麻將可不能這么玩,手里有好牌,能胡的時候,你得胡啊,你得往胡了打啊,
不能為了盯著上下家,把一手好牌打爛啊。”
嬴政吸了口煙:“仙師所言不錯,其實朕盯了幾次之后,便不想這般了,誰讓曹老弟竟敢盯著朕呢?”
“孤盯著你?明明是你先玩的下道!難道還不準孤反擊?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君臣合伙?”曹操紅了臉。
嬴政聞言點了點煙灰,淡然笑道:“呵呵,曹老弟你此言差矣,朕可沒讓王賁相幫。”
“不錯,我沒幫皇帝陛下。”王賁立馬舉手表態。
曹操深深吸了口氣,唯有恨鐵不成鋼的看向典韋。
那眼神,充滿了冷意。
這一瞬間,典韋都快委屈的哭了,我不上場還有錯了?
“王兄,你玩了好幾把了,該下來了,讓我摸兩把。”典韋萬般無奈,趕忙走向王賁。
然而王賁根本就沒有讓位的意思。
別說王賁有相助嬴政之心,并無下場的意思,只要看看嬴政的眼神,也能明白,他不準王賁下場。
“王兄,你過分了啊,玩歸玩鬧歸鬧,你怎能不講理呢?我之前可是很大度,把位置讓給了你。”
眼見曹操臉色愈發難看,典韋趕忙好言相勸。
奈何王賁絲毫不為所動。
實在是王賁想讓也不敢讓了,現在都干出了火氣,如果讓了位置,屆時豈不是要讓典韋和曹操,合伙干嬴政?
那到時候吃苦的只能是自己啊。
“讓我玩兩把吧,就兩把,成嗎?”典韋眼巴巴地看著王賁,眼眶里都有淚花了。
若非曹操在場,不能折了面子,典韋早就求王賁了。
“那不行,我玩的正在勁頭上呢,你給旁邊賣呆吧。”王賁推開了典韋,自顧自地碼牌。
見此一幕,嬴政非常滿意,笑著吸煙。
曹操深深吸了口氣,冷冷橫了典韋一眼。
“得了,今天時辰也不早了,先不打了,以后再戰吧。”林逸故作疲累的伸了個懶腰。
要是再這么玩下去,雙方都得打起來。
如果能再來一位皇帝啥的,那可就太好了。
到時候也不會有誰幫誰的事情了。
“這丹藥你吃了吧,可解百病。”
林逸取出了百病不侵丹,遞給了曹操。
“可解百病!”
曹操呼吸一窒,打麻將時的惱火,全然消失不見。
“孤之頭痛之病,也可解?”曹操很緊張。
林逸沒好氣的看著他:“吃了保你藥到病除。”
“這……多謝仙師!”曹操驚喜道謝,一直折磨著自己的頭痛病,終于能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