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好了濤子,一伙人各回各家。
韓春風也早早的躺下睡覺。
到了半夜十點鐘的時候,韓春風發覺到了動靜,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
眼睛變異后的他,整個人的六識都顯著提高,院子外出現的動靜都被他聽到了。
“這大晚上的,院子里不會遭賊了吧。”藝高人膽大,韓春風穿了條褲衩,偷摸著出了屋門,去外面看看動靜,看看出了什么事情。
眼前的一幕讓他沒有想到,濤子拿著把菜刀和兩個人對峙著。
他是真的沒想到濤子這么猛,白天才給他做了政治思想工作,這大晚上的就拿刀出來砍人了。想都不用想,這就是奔著陳建軍去的。
可前面擋著的兩個人是誰呢,韓春風仔細地看了看只覺得有些眼熟。
“這不是上個月在胡同口打劫我的那兩兄弟嗎?就是陳建軍雇的打手。”韓春風回憶了下,記了起來,主要是這兩兄弟的長相算比較特別,不容易讓人忘記,韓春風僅見過一次就記得了。
濤子提著把菜刀就這么和這兩個打手對峙的,看場面上這氣勢,明顯是濤子更勝一籌。
濤子是豁出命來的,而這兩打手可不想賣命,只是收了陳建軍的錢替他辦事。傷人還行,叫他兩殺人,陳建軍給的錢可就太少了點。
看著濤子提著刀,怒發沖冠,他倆也有些怕怕的,也想要躲開。可是打手的職業道德約束硬生生逼著他倆站在那兒。
韓春風上去說話,打破了這個僵局,“你們干嘛呢,又是你們倆,不是說過了嗎?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韓春風的突然出現,把三人都嚇了一哆嗦。
“哪兒來的小屁孩,快回屋睡去!”話還沒說完,兩打手看著韓春風,記起他來。
“呃,大哥,是你啊,這是你家?我們馬上離開。”
見識過了韓春風的身手,這兩個再也不敢動手。再說也有點畏懼濤子的菜刀,這時正好找個臺階下。
“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在街上混了,老老實實找個廠子上班不行?”韓春風試圖勸說他們改邪歸正。
“大哥,我們也想啊,可是正經工作誰愿意收納我們兄弟倆,沒有文化,又不會什么技能。”兩打手一抹鼻涕一抹眼淚的說著。
“行了,你們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過別再幫著陳建軍做事了,那是我對頭。倘若下次再看見你倆,怎么著也得揍一頓,讓你們吃吃苦頭。”
“謝謝大哥,我們這就走,不會再出現在這條街上。”
兩打手屁顛屁顛的走了,整條胡同現在就剩下了韓春風和濤子。半夜十點顯得很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