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明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是真不容易,為了一兩件古董跑斷了腿。
韓春明喝的酒比較多,吃完了飯就往床上一躺。
韓春風也想多喝,但是被他媽以年齡小的理由給制止了,喝了個微醺。
半個小時,這頓飯吃完了,剛好從窗戶口看到程建軍回了院子。
韓春風與蘇萌還有程建軍他們自小就是一個院子里長大的。不過程建軍大了韓春風七八歲,所以二人的交集也不太多。
韓春風走出了門口,攔住程建軍,“喂,有空沒,說說話。”
程建軍打量了下韓春風,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一肚子火還沒處發呢,“沒空,回見!”
一扭頭準備走,被韓春風再次叫停了下來,“你不是想見見我這黃銅煙斗么,如你意,現在就給你看看。”韓春風拿著煙斗在他面前晃了晃。
程建軍果然被吸引了過去,他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看一看真正的老玩意,這踏破鐵鞋無覓處,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行,你想說什么說吧。”
韓春風把程建軍帶到院子的一個角落里,比較隱蔽。
向程建軍問道,“程建軍,你是師范學院的學生是吧?”
說到這兒,程建軍驕傲了起來,他可是恢復高考以來第一批讀大學的,有驕傲的資本。
“這還用問,我都讀兩年大學了,院子里有誰不知道?”他考上大學的那年就把這個消息都散播了出去,認識的那些個街坊鄰居親朋好友不可能還有不知道的。即便是有不知道的,自己也得讓他們知道。
這樣的大事別人不知道,那和錦衣夜行有什么區別。
“對了,六子,你是不是也想考師范大學,可得努力了,想考師范大學那個分數線可不低。你要跟你五哥一樣,肯定也考不上。”程建軍語重心長地和韓春風說著。
“這就不用你關心了,我的成績我自己知道。程建軍你是不是想當干部?”
程建軍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韓春風接著說,“你就別管我怎么知道的了。你曉得不,在大學那些個領導其實特別討厭大學生談戀愛,他們認為大學生就該好好讀書學習,天天搞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容易影響學業。特別是那些個想做干部的學生,就更不喜他們談戀愛,更別說是結婚了。程建軍你這樣肯定會影響仕途,影響學業。”
程建軍將信將疑,“大學不是允許戀愛嗎?你說的這些,我怎么不知道?”
“得,反正我就說這么些,你自己琢磨琢磨吧。”韓春風沒再繼續往下說,他怕自己說的太多,程建軍就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