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看到了韓春風從院子內出來,攔住了他。
“六子,你知不知道,前些日子,有許多件古董是我賣給蘇萌大舅的,就你不要的那件宋代哥窯。你不要,韓春明也不要,沒有辦法,我就只好賣給春明大舅了,別人也買不起。知道賣了多少錢嗎?足足兩萬塊啊。”
程建軍繼續嘚瑟的說著。那一筆他賺了好幾萬塊錢。這么賺錢,他都想把自己在稽查局的活給辭了。
有了那么多錢后,他更好的運作,送禮,請吃飯,平時大方,這不被率先提拔了上來,一年的時間已經是科級干部了。
“程建軍,你想說什么?”韓春風不明白,程建軍說了這么多話是想干嘛呢。
“你不生氣嗎?蘇大舅花了兩萬塊買我的那個瓶子。你不要的那個瓶子,你不是覺得那個是假的嗎?可是春明大舅給買了。”程建軍想著,韓春風應該會很生氣才對,不應該這么平靜的。
“我干嘛要生氣,蘇萌大舅跟我又沒有什么干系。”
韓春風走到了汽車邊上,開了下汽車,顛了一下,他趕緊踩剎車。
下車來看。結果發現車輪子邊上放著一個大石頭,難怪會顛一下。
今天程建軍這么奇怪,韓春風一猜這事肯定就是他做的。只怪自己沒留個心眼,要是開了透視眼,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質問道,“程建軍,你什么意思,你想殺我?”塞石頭扎輪胎這種事情差不多等于是在害命了。
“六子,你什么意思,大家都是鄰居朋友,我怎么會害你呢。”程建軍無辜的說著。
看著程建軍還在裝傻充愣,韓春風有些生氣了,沖了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車子下面那顆石頭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放的。”
“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六子,你鐵定是誤會了。雖然我們以前是鬧過些矛盾,可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啊。”
程建軍在極力的辯解著,雖是解釋,可他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一種得意之色。
把韓春風看的火冒三丈。
這時候,慢慢的圍過來了一個路人,想要看看這邊什么情況。
看到有人過來,程建軍更得意了,“六子,你什么意思,快放開我。無憑無據的你想干嘛。別以為你有車子就了不起,能夠人五人六的。誰不知道你這車子是通過什么勾當弄來的。”
程建軍越說越離譜,說了很多有的沒的。
那一張叭叭的嘴是真的讓韓春風有些生氣,揚起了拳頭準備給他來上一拳。
可就在揚拳頭的那一刻,韓春風在程建軍的眼里看到了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仿佛他就在期待著這一刻。
不能如他愿,韓春風把拳頭又放了下來。
圍過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五六個的樣子,其中有兩個還是認識韓春風與程建軍的。
“六子,建軍,你們在干嘛呢,都是鄰居,怎么還鬧了起來。你們現在都多大年紀了。”路人在勸著。
程建軍很惱火。這好不容易把韓春風的怒意給激起來,結果卻發現韓春風又沒有了動手的念頭。
他是計劃著,挨韓春風一頓打,然后把他送進監獄的,結果沒成,這個計劃只能暫時擱置了。
沒有辦法,程建軍只能想到這么個法子,最近剛好嚴打,只要韓春風動手,陳建軍就能把他弄到牢里去受受罪。
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了,程建軍沒抓到韓春風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