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晚上,有許多在外支教,或是做其它社會實踐的同學大部分回來了宿舍。
“韓同學,你今天又是在學校里拍了一天的照片?”
韓春風苦笑著說,“盛情難卻。”不過從今天開始找韓春風的人漸漸的少了起來。
或許他們也覺得不好意思了,拍了幾百張,光是膠卷錢就要用去了不少。
“韓同學,來,一起打麻將不。”
麻將,還有各種棋類是現在學生玩的最多的活動。
韓春風有些躍躍欲試。
他已經好久沒賭了,再不賭兩下感覺自己的技術都要開始生疏了。
韓春風要打麻將,宿舍的幾人都看了過來。
這幾天韓春風的表現有些太出彩了,他們不信韓春風樣樣都行。
人無完人,有一兩樣技術拿得出手的很正常。都能行,那就不正常了。
“咱們不比韓同學你啊,沒得錢。所以咱們的賭注呢就是貼紙條。輸一局貼一張。”
挺和諧的玩法,好像這個時代的賭注確認以貼紙條的方式多一些。
韓春風看了下那副麻將,是竹絲麻將,顧名思義竹子做的,做工稍微有些粗糙,手感并不是很好。
第一局,韓春風并沒有使用特異功能,只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去記住那些牌的位置。
感覺自己即便不使用眼睛的透視也能記清大部分牌。
光知道牌是什么還不行,運氣也非常重要,這不,第一局,韓春風就輸了,對手的牌太好,差不多打字落定快的很。
“韓同學,看來也有你不會的啊,對不住了。”
贏的那個同學非常激動的把紙條往他們三臉上貼了一張,滿滿的勝利者姿態。
第二局,韓春風直接開了透視,抓牌,把一些四個一起的全抓在了一坨。
出千加透視,韓春風不信這局不能贏。
各自抓牌,韓春風直接抓了兩個暗杠。按照規則,光這兩條杠就可以往他們的臉上一人貼一張紙條。
繼續抓牌,抓了兩輪,還沒抓到那張能讓自己可以胡的牌。而這時候,已經又有一家在聽牌了。
韓春風又使了點手段,跳牌抓,手上的動作超快,常人肉眼看不清,最多看到韓春風的手輕微的晃蕩了下。
“不好意思,這把我胡了。還有兩條暗杠一共三張紙條。”
韓春風拿著小紙條沾了點漿糊就往他們臉上貼了上去。
下一局。
韓春風繼續著,透視加換牌基本上處于了不敗之地。
每每計算著別人要胡牌的時候,自己就快速的把拍桌子上麻將對換了位置。
“不好意思,清一色,一人三張紙條。”
…
“七小對。”韓春風,又胡了,基本每把都是大牌,最起碼兩張紙條起步的那種。
不一會兒,三個牌友的臉上已經被貼滿了,除了那雙還露出來的眼睛。
“韓同學,你是不是出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