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地往抱枕上蹭了蹭,林柯心滿意足,“那是必須的,我家槿一的話,我肯定得聽。”
看到林柯窩在沙發里,他的身高在人群中絕對出挑,雖然她家的沙發不小,林柯躺上去還是需要縮起來,她往沙發上看了一眼,最終邁出腳步找了條毯子扔在了他身上。
感受到突然砸過來的重量,林柯迷迷糊糊地睜了眼,就見身上有條毛毯。
手上摸了摸,溫溫軟軟,簡直一下子讓他舒服到心窩里。
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恍惚一笑,剎那間有璀璨和滿足,“我就知道,我家槿一還是很關心我的……”
說完,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徐槿一的坐姿閑散,摸了摸Lucky的背。
這一年來,林柯在她身邊始終都是屁顛屁顛的表現。
雖然煩是煩了些,也確實不要臉皮,但總體來說他的心不黑。
呵,也就是基于此,她往他身上扔的毛毯,而沒有直接潑一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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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川大學。
鄭嘉平作為特聘來的教授,每周在學校只有一堂課。
雖然課少,但一點都不影響他成為學校最受歡迎的教授之一。
只要是他的課,堂堂坐滿。
不僅是心理學的學生,就連其他學院的學生也紛紛來聽課。
畢竟,在校園生活中,成熟又穩重,容貌出挑又清俊,年輕又多金,集才華與能力于一身的鄭嘉平,與那些還稍顯青澀的男同學相比,對女同學的影響力不是一般大。
不對,不應該止于此。
就鄭嘉平目前所擁有的條件來看,到哪里都是炙手可熱。
不怕喜歡的人離得遠,就怕喜歡的人就在身邊,偏偏怎么也夠不著。
在一堂課后,鄭嘉平回到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是單獨的,彰顯出他身份的非同一般。
窗戶是開著的,因為這一層還有幾個其他老師公用的辦公室,說話聲不經意就會傳過來。
“文老師這不是休了產假,藝術系里想要聘個老師暫時帶一段時間的課。”
一旁有人搭腔,“不知道要什么條件的?”
“咱們平川大學可是國內最好的學校,每年報考的美術生有多少?能考到咱們學校藝術系的又有幾個?別看藝術系的學生人少,這沒準兒是未來藝術圈里的新星,即便是代課的老師肯定得要好好挑挑,就文老師,那資歷不也是拿了兩次全國展覽才被請來的,要我說新請的老師需要的肯定條件低不了。”
“也對哦!”
鄭嘉平眸光中似有什么一閃而過,從辦公室里出來。
方才談話的人一愣,就見視線里出現的是鄭嘉平的身影。
兩人相互對看一眼,都不曉得鄭嘉平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雖然鄭嘉平在學校是教授,可他的背景肯定不止于此。
這點,從他低調奢華的愛車,和不同尋常的品味就能看的出來。
平時鄭嘉平在學校時間少,他們也難得和鄭嘉平搭上話,這會兒看到待鄭嘉平充分表達了尊重,頷首表,“鄭教授。”
鄭嘉平同樣回禮,卻并未有太多的交談,徑直朝著藝術系院長的辦公室走去。
“叩叩”敲門聲響起。
藝術系院長姜愛民的聲音從里面響起,“進。”見來的人是鄭嘉平,開口,“鄭教授怎么過來了?”
鄭嘉平直言,“聽說藝術系需要特聘老師,我有推薦的人選。”
“好啊!”
姜愛民扶了扶眼鏡,對于這點沒異議。
鄭嘉平的優秀是出了明的。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既然是鄭嘉平推薦的肯定也不會差。
從院長的辦公室離開,要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就見梁宇等在走廊上。
看到鄭嘉平,梁宇朝他跑了過來,“老師,有人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