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星陣現在如同一個抽水泵,不知道從哪里抽來的濃郁靈氣,在空中已經形成了帶狀。
夏清可不認為,炎黃國沒有高人。老道士這種,就已經不是普通人了,而老道士混得算夠差的,比他強的人肯定有。
夏清的心里也不由得有了危機感,她要如何保住自己,保住她手上現在有的東西?北斗七星陣算不得什么,但既然是她的,她就不能落到別的人手里。
所以,還是要盡快拿出些東西用來借力,借力才能打力。
關鍵是那個靈氣帶,她必須要控制溢出來的靈氣,直接輸送給她的北斗七星陣,首先她不需要那么充足的靈氣,其次這樣一來,把她的北斗七星陣暴露,非常危險。
今天霍家的人用她來威脅霍九霆,那么明天呢?這天下不是霍家的天下,還會有其他的人,若是其他人呢?
夏清不習慣依賴別人。她可以被人照顧,但她決不能習慣依賴。
與此同時,寶膳坊里,岑克沒有要到包間。他本來是這里的常客,做生意嘛,經常要請客吃飯,來得次數多了,和寶膳坊的人就熟了。
“真沒有了嗎?今天請的客人對我來說,很重要啊!”岑克不死心,對方是大堂經理一個勁兒地賠禮道歉,“誰也沒想到今天客人會這么多,常年為您留著的包廂,今天來了個重量級的客人,我還尋思著,都過了飯點了,您也不來,就做主讓給了別人,這么著,岑總,今天的酒水我買單,算是給您賠禮道歉。”
什么常年幫岑克留包間,岑克一個月也就來個三五次,消費也不是次次都過百,生意人就是會說場面話。岑克聽聽也就罷了。他提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瓶子,“酒水就算了,我自己帶來了。”
大堂經理看了一眼,一個舊酒瓶子,“這還是陳年老酒,成,您先入座,那邊的位置偏僻些,也清靜,也是人訂了的,我做主把您挪過去。”
待人都落座了,岑克向老道士等人賠不是,“今天是我失誤,應該早點訂位置。哪里知道,大年初三,這酒店生意還這么火爆。”
“沒事,在哪吃不是吃。”老道士擺擺手,雖然此時偷看他的人不少,老道士身上還穿著道袍,修煉了這些時日,他頭上長出了些新發,拾掇干凈后,修煉了《練氣決》,給人的感覺不再是裝神弄鬼,反而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菜很快就上來了,岑克舉了舉手里的酒,“這是昨天從崇平老弟那里買的酒,外頭的酒我總覺得現在拿不出手了,咱們就喝這個,怎么樣?”
老道士等人的眼睛一亮,徐大軍更是激動不已,“好啊,這是好酒,還有什么酒能比得過這酒?”
“這次讓岑總破費了!”李易歡也沒想到,自己跑來一趟,居然還能遇到這好事。
老道士笑道,“說實話,喝了崇平老弟的酒之后,我還真喝不慣外頭的酒了。”
岑克一邊斟酒一邊問道,“老神仙,您說,崇平老弟那里的酒,釀的時候,到底是增加了什么?”
“這我就不知道了,祖傳的手藝吧。清兒是我徒弟,我是知道一點,他家祖上杏林世家,這酒應當是用了什么藥材。”老道士扯了一縷自己的頭發,“瞧見沒有,以前都白完了,我這個年紀了,頭發全白了算不得個什么。可現在它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