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盛夏魚莊的夏清嗎?”有人一馬當先地過來了,“請問你們家的酒怎么賣?”
后面的人也跟著問,“夏清同學,我們想買你家的酒。”
看樣子是非買不可。
酒這東西,可是個大眾消耗品,但和煙不同,沒有銷售門檻。
靈酒?夏清的眼睛一亮,她的確可以大量銷售靈酒。盛夏魚莊的酒賣出名氣來了,未嘗不是一柄保護傘。
名氣這東西,用得好,是柄殺人不流血的利器。當然,夏清并沒有殺人的心思。
魚塘里的魚,雖然產量比起其他魚塘來說,要高很多,但能夠多一項收入,為什么不多一項?而且,這靈酒蘊養起來比養魚更加容易。
夏崇平喜歡喝酒,其實以前是沒有資格喝的,家里窮得連飯都吃不上,哪有錢喝酒?去年家里的麥子收了之后,盧秋菊就說不賣了,價錢也賤,賣也賣不出多少價來,干脆全部釀酒算了。
酒釀好了,放在盛夏魚莊,那里靈氣濃郁,酒吸收了不少靈氣,自然成了靈酒。
“我們家的酒也不多了。這酒,釀造起來很不容易,我爸平時也喜歡喝酒,我們不打算賣。”夏清知道奇貨可居的道理,皺起眉頭,讓人感覺,她是真的不想賣。
“不多了也可以賣點是不是?你說多少錢,我們買得起就買,買不起也不勉強。”生怕夏清不賣,領頭的這人倒是好說話,他穿了一身西裝,濃眉闊臉,倒是有幾分派頭。
不過,看起來還真像個商場上的人。
“這是我名片,夏清同學,剛才這位岑總都說酒是從你們家買的,多少買點給我們,我愿意出高價。”
夏清接過了名片,恒鼎集團商務副總周折沖。周折沖個人自己算不得個什么,但恒鼎集團不可小覷,是北省的龍頭企業。
就在這時,又有一張名片被遞進來了,夏清也不好不接,寶膳坊總經理施大忠,“夏清同學,我是寶膳坊施大忠,這酒你們有多少,我們要多少,價錢好商量。”
寶膳坊和德興大酒店一向都是競爭對手,本來德興大酒店才換了總經理,是個二五眼,差點被寶膳坊給擠跨了,誰知去年年底,德興大酒店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批魚,做出來的菜價格奇高,偏偏想吃的人寧愿排長隊,花錢預定也要吃,生意火爆得不行。
當然,施大忠這種生意場上的老手也不是啥都不知道,他打聽過了,魚是寧硯卿讓霍家九爺幫忙弄來的。現在看到霍家九爺在夏清身邊,他心里有了數。
“施總,這就不好了,我也算是你們這兒的常客了,這酒是我先要的,我們私人喝也喝不了多少,你們開酒店的,想壟斷,高價賣給我們,是這個意思嗎?”周折沖不樂意了,他一說,那些私人想買酒的也都跟著起哄。
“怎么不是,還需要懷疑嗎?低價把酒買進來,再高價賣給我們,當誰是傻子。”
“對,我們要喝,我們不會自己買?”
施大忠也是郁悶,我也沒說買進來之后非要賣給你們啊!但這話,他不能解釋,解釋也不會有人信。他也不怕背鍋,笑呵呵地道,“夏清同學,我們可以做長久買賣的。”
周折沖郁悶得不行,“這酒要我天天喝都行。”
“夏清同學,我們是大量收購,不過,我們也不限量,能賣多少給我們就多少。”
眼看就要起爭執了,爭是好事,但爭出事來就不好了。和氣生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