鍛體、明勁、暗勁、化境……這是炎黃國古武者的修煉體系。
感氣、引氣、筑基、踏空……這是炎黃國修真者的修煉體系。只不過,后一種,近百年來靈氣稀薄到連開脈都做不到了,漸漸地也沒有人還記得,不知不覺間用古武者的修煉體系來衡量修真者的實力。
畢竟,后一種已經用不上了。
抱怨歸抱怨,張澤強還沒敢說不給夏清辦理,辦好后,將一個巴掌大的證書還有一個鍍金徽章遞給馮明生,“也正好省了我們一筆郵費,馮會長,您打算親自送過去嗎?”
這算是奚落馮明生了,只剩下三個人的一個門派,馮明生居然還親自過來幫忙辦證,難不成辦完了,還要親自送一趟,巴結一個九歲的小姑娘?
又不是親閨女!
“送肯定是要親自送一趟的。這種機會,對我們來說也很難得啊。”
蠢貨,居然還用老眼光看待南華門。
不就是張陵風當年因為受冤屈,性子太倔強,把人逼出了山門。虧張陵風還是龍虎山掌門同出一脈的師弟,不過,聽說龍虎山掌門靜虛也放出話了,張陵風就是龍虎山的叛徒。
是不是叛徒,也不是靜虛說了算的。話說回來,如果龍虎山實力強大,能夠開啟一言堂,他說了算,但如今,馮明生只想呵呵一聲。
張澤強被懟了一句,當場不吭聲,等馮明生走了之后,才忍不住道,“有病,上趕著當孫子,有病!”
“師兄!”
張澤強抬起頭來,見進來的是自己師弟,忙道,“忙完了,情況怎么樣?有沒有發現什么?”
“師兄覺得能發現什么?”
李澤平里面穿著一身練功服,外頭罩了一件棉大衣,進來后,在張澤強的面前坐下來,掏出煙,“王坦和他爸這腿摔得是蹊蹺,不過現場我也看了,的確是沒有發現什么,再說了,當時那井蓋也是松的,實在不行,他們自己找路政去索賠。”
“不是說有什么神秘力量嗎?”
“什么神秘力量,王星自己一腳扎進去,他爸去救,把自己也弄傷了,能有什么神秘力量?”李澤平不以為然,“不過,他們非要賴在南華門的頭上,這對我們也有利。”
“南華門,跟南華門什么關系?”
“當時,南華門張陵風那叛徒收的小徒弟在。”
“你是說九歲的那個?”張澤強補了最新消息,“最近升任掌門了。”
“噗!”李澤平才端起茶喝了一口,聞言,噴了張澤強一臉,“師兄,我真不是故意的,九歲,當掌門,笑死我!南華門干脆解散算了,開什么玩笑,不會你們幫她把證都辦了吧?”
“辦了。掌門必須入玄特處,你又不是不知道。”
“狗屁的掌門,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吧。這消息要一放出去,多少掌門都要找上門來,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玄特處處長要怎么處理?”
李澤平靠近了張澤強,“王坦說了,要是能夠幫忙對付夏清,哦,就是南華門的掌門,他們愿意出這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