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想讓阿骨打回來,去調解野居女真和紇石烈頓恩的矛盾?”
“是的,盈歌正是此意。”
忽然劾里缽臉色一沉,冷冷的說道:
“盈歌,你別忘了,阿骨打曾經對烏帶下手,要害死自己的兄弟。”
“大汗,阿骨打到現在都不承認他對烏帶下手,但是卻不明不白的發配到了鐵窯做奴隸,這兩年外面一直傳言,我們黃金家族內部出了問題,有人說是阿骨打要殺兄弟,還有人說是烏雅束和烏帶陷害了阿骨打,這事過去幾年了一定要斷個明明白白嗎?”
聽到有人說是自己陷害阿骨打,烏帶馬上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胡說了,我烏帶什么時候陷害阿骨打了,明明是他要殺我。”
“就是,我可以作證,是阿骨打從背后捅了烏帶。”烏雅束在一旁幫著腔。
“阿骨打,你有做過害死烏帶的事嗎?”完顏盈歌轉過身問阿骨打。
阿骨打冷冷的看向烏雅束和烏帶,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雖不喜歡你們,但我們畢竟都是大汗的兒子,我阿骨打絕不會背后捅刀子。在座的各位,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阿骨打想要殺你,就算跟你赤手空拳,你能活著嗎?”
“你......”烏帶被搶白的一點面子都沒有。
這話說出來,不就是在告訴大家,阿骨打根本不屑跟他動手嗎?
聽了阿骨打的話,那些將軍模樣的人,有的點頭,有的看著大汗的反應,更多的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阿骨打,你這個賤奴生的兒子......”見烏帶吃了憋,烏雅束一氣之下,甩出了一句這樣沒頭沒腦的話。
“你......”阿骨打聽到烏雅束又在編排自己的母親,他氣的瞪紅了眼睛,握緊了拳頭。
“怎么,還要打我呀?”
靠,傻戳戳的,好囂張喲。
張寧心中暗自罵道。
不行,我不能讓阿骨打吃虧。
“烏雅束王子,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阿骨打王子是大汗的兒子,可你罵他是賤奴的兒子,你是在罵大汗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罵阿瑪。”烏雅束被張寧問得有些懵了,急忙解釋著。
“那當著大家的面說說,阿骨打是誰的兒子,你又是誰的兒子?你這樣罵,是什么意思?”
“我......”烏雅束被問得漲紅了臉,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劾里缽此時臉色已經非常難看了。
而旁邊的完顏吳乞買解著圍道:“不管怎么說,大家都是大汗的兒子,都是兄弟,大王子的話確實有傷阿瑪的體面。”
嗯,這是拉偏架的表現,張寧非常滿意。
“你.......”烏雅束見吳乞買還是向著阿骨打,他的臉更掛不住了。
“你是什么人?”烏帶問道。
“我是阿骨打的朋友,盈歌大王的客人。”
你管我是什么人?
我是你得不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