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兒這是怎么了,人都怪怪的。”烏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姐夫,還是聽阿疏的吧,看他那表情,這個張寧好像不一般,沒準真是蕭王爺的人。”吾古孫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他是蕭王爺的人,他竟然是蕭王爺的人.......”
烏雅束一邊懷疑著,一邊挪開了腿,去做張寧讓他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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劾里缽大帳,努達海守在外面。
幾個部落頭人在一邊嘀嘀咕咕,不時的又探著頭看看里面的情形。
好像非常關心劾里缽的情況。
努達海見張寧過來了,伸手把帳簾撩了起來,很客氣的讓張寧進去了。
“這....”幾個頭人滿臉的不解。
大帳之內,煙霧繚繞,不知道是什么香,味道還很好聞。
薩滿大巫師手持通靈鼓在那又蹦又跳又抽筋,神神叨叨的念著聽不懂的咒語。
遼人的醫官則守在劾里缽的身邊,不知在忙碌著什么。
唐括老猴子則在一旁照料著劾里缽,不時的拿布巾擦拭著劾里缽的額頭和手心。
張寧第一眼便瞧著劾里缽,他好像睡著一般,即不你中毒,也不像發病,只是牙關緊閉。
“張寧。”
見張寧進來了,完顏盈歌讓木哥將自己扶坐起來。
木哥將被子墊在了完顏盈歌的身后,并扶住他。
“大王。”張寧趕緊上前。
“聽說大王也中毒了,張寧萬分擔心,大王怎么沒回自己氈帳休息。”
張寧一臉的關切之情。
“我沒事,就是有些頭暈,眼皮發沉,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大汗。”
完顏盈歌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還處于昏迷之中的劾里缽。
張寧看了一眼遼人的醫官,隨后俯下身子:“盈歌大王,把你的手給我,我看你的脈像如何?”
完顏盈歌又驚訝,又遲疑,但還是伸出了自己的手。
“脈像有些深,張開嘴我看看。”
張寧看了看,然后對木哥說:“大王口渴了,卻拿些水來吧。”
木哥起身正準備離開,張寧忽然伸手將她拉住,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小包東西。
木哥看了看張寧,又看了看完顏盈歌。
“去吧。”完顏盈歌點頭示意,木哥不要顧慮。
“你能回來真好。”
“嗯,是蘭陵郡王放我回來的。他還給了我這個。”
張寧拿出腰牌。
“這是蘭陵郡王的標志,他給你這個,難道......”
“嗯,他讓我調查完顏部中毒的事。”
完顏盈歌點了點頭。
“這樣倒是最好了。”
見木哥端著水過來了,張寧站起身來。
“未時中,部落聯盟會議討論大汗和完顏部中毒一事,我先去準備一下,盈歌大王你先休息。”
“嗯,你心里有數了?”
“差不多吧,現在就看二胡和嗩吶的了。”
“好,你去吧。”
張寧走了。
馬上就到下午的會議了。
張寧看著遠處有兩個士兵守著的大帳,心里卻有些五味雜陳。
來到這個世界兩年多了,古代人與現代人確實有很多不同,可是在人的本性上,卻好像也沒什么不同。
同樣是被蕭奉先稱為張小友,同時是被利用,很明顯,價值不同。
昨天下午,自己這個張小友被他利用,身份是替罪羔羊。
昨天晚上,自己這個張小友是他拉攏的對象,身份是文人才子。
今天開始,自己這個張小友是他不得不委以重傷之人,身份竟然成了欽差,他的代言人。
就連阿疏看到金牌都乖乖的做事。
戲劇吧?
是他們變臉的快嗎?
是不是像極了我們生活中,或職場上遇到的狗血事?
只要對方夠強,他可以左右你的一切。
從前自己只是想好好的活著,有出頭之日,現在讓張寧更加認識到權利是個好東西。
如今自己早已不是青銅了。
張寧深深的吸了一口原生態空氣,大步的向會場走去。
七一了:
中國共產黨萬歲!
祝偉大的祖國繁榮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