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揭露蕭奉先的真面目,如果他狗急跳墻,以他的地位,完全可以唆使大遼國發動對女真的戰爭。雖然現在的大遼很腐敗,可大遼這百十年也被大宋養的太肥了。”
說到這,張寧深深的嘆了口氣。
雖然自己不是宋人,甚至連大宋什么樣都沒見過,但是他還是有些惋惜。
“爺,你真厲害,現在我們爺成功的除了頓恩,還給蕭奉先樹個敵人。”二胡由衷的佩服,
“對,一想到蕭奉先回去,跟耶律大悲奴算帳時的模樣,我就覺得一定很好看,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兄弟倆在那想想都開心著。
顯然,他們誰都沒注意到張寧情緒上的變化。
唉,這古人的事,我是管不了,可是這眼前的事,恐怕自己還得面對。
張寧這時,又深深的嘆了口氣。
“爺,你又怎么了,還有什么不妥的?”
“等吧,等蕭奉先找我時再說吧。”
“吃飽喝足就睡覺。”
“好嘞,爺!”
兄弟倆連碗筷都想不收拾了,見張寧已經脫了袍子躺下了,他們把桌子一推,氈子一鋪,也躺下了。
呼、呼~
這一夜,除了阿疏,所有的人睡得都不錯。
可憐的阿疏被關在原先關著張寧的屋子,只是他沒張寧幸運,沒有吃的,也沒有炭火。
甚至連個火把都沒有人拿過來。
這可憐娃就這樣,挨了一夜,竟然還活著。
第二天,部落首領會議又照常召開了。
雖然劾里缽身子還有些虛,但是毒已經解了。
這回會議主要討論的是之前應該討論的草場劃分問題,還有對大遼國的歲貢問題,代表紇石烈部的是活里罕。
會議進行的很順利,大家對劾里缽的分配幾乎沒什么意見。
而對大遼的歲貢,也沒有增加。
這回蕭奉先選擇讓步。
張寧這一天也沒什么事,有點無聊,所以逗可蘭便成了他的樂趣。
到了晚上,張寧最擔心的事來了。
果然蕭奉先又把他叫去了。
還是一口一個張小友,這回他是讓張寧下決定的。
“王爺,你說讓我去大遼做官,能做多大的官?”
蕭奉先哈哈笑了,反問:“你想做多大的官?”
張寧想了想,大遼國都有啥官,我也不道呀。
做啥官好呢?
“王爺,你是一品吧?”
蕭奉先點了點頭。
“那我就比王爺小一級,二品行不?”
“二品?”
蕭奉先的臉色有點不太好看:“張小友,你可知這二品意味著什么?”
“哦,王爺這是不答應,那三品,三品總行了吧?”
蕭奉先搖了搖頭,看來還是不行。
“那四品,四品總可以了吧?再低我不去了。”
蕭奉先還是搖了搖頭,也不行。
甚至他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張寧,你丫的是不是書香門第出來的?
四品在大宋可是通議大夫、給事中、中書舍人、太常卿、宗正卿,殿前指控使這種可以封侯、封爵的官。
雖然我大遼的官制與大宋不同,但是官階也差不多呀,你這是故意不想來我這呀。
“王爺,你不會是想讓我做個七品芝麻官吧?”
“你這種無功名在身,由我保舉能做到七品,已經是很好了。”
張寧使勁的搖頭,不去。
官又不給大的,還得冒著你們被滅的風險,不去。
我在女真,等阿骨打建立大金了,給我二品我都不干。
沒準還能弄個王當當。
“張小友,你貪心了。”
“王爺,不是我貪心,相比去你們大遼朝廷做官,我更喜歡在部落里自由自在。”
張寧的回答,讓蕭奉先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大有你不去試試的架式?
張寧轉了轉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故作神秘的問道:
“王爺,你的兩個妹妹,一個是大遼皇后,一個是大遼皇妃,想必你們家的女子一定很漂亮吧?”
蕭奉先不知張寧所問何意,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那,那你有沒有沒出嫁的女兒?”
“你什么意思?”
“讓我當你女婿呀,這樣我不就死心踏地的跟著你干了嗎?”
“放肆!”
蕭奉先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