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說你們是不是想我死呀?”
說話的是還坐在地上抱著腿的烏雅束。
“你給我閉嘴。”阿古娜心中的邪火正沒處發呢,聽到烏雅束在那哎喲,她沖著他便吼了過去。
“行,你男人腿斷了,在這坐半天你不管,你一個女人,反而跟你小叔子吵架。你就讓我死了算了,你自己再找個男人嫁了吧。”
烏雅束說這話,他是也是想救木哥,畢竟這事跟他有關,他一是舍不得,二來有那么一點內疚。
“好了好了,大嫂,消消氣,木哥我帶回去保證跑不了。”阿骨打的語氣軟了下來。
隨后他看了一眼烏帶。
這烏帶雖然跟阿骨打不怎么對付,但現在他是阿瑪面前最得寵的兒子,雖然烏雅束是自己的一個娘的親哥,但是為了未來,他也不愿意得罪骨打。
于是他也送了個人情。
“是呀,大嫂,我們才是一家人,不要為了一個賤奴傷了和氣,二王兄說帶回去肯定沒問題。”
于是,這場鬧劇到此才算是告于段落。
嗩吶和二胡將木哥帶走了,將她先安頓下來。
張寧借菩薩的力量總算先把這事給壓了三天。
至于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張寧也很快搞清楚了。
先說這烏雅束的腿是怎么斷的吧。
這事還真跟木哥有關。
前日,木哥在河邊洗衣服,碰巧遇到放馬回來的烏雅束,帶自己的馬來喝水。
這烏雅束見四下沒人,就木哥一個,他便過來調戲木哥。
木哥不理他,端起木盆就想走。
烏雅束哪肯呀,肯定要攔著呀,木哥情急之下便躲到馬的后面。
于是二人便圍著馬上演了一出老鷹捉小雞。
這馬哪見過這個呀,大致覺得挺有意思的,它就張開嘴,發出來嘶嘶的很魔性的笑聲。
烏雅束氣了,拿著鞭子就給馬來了一下子。
這馬當時就不干了,它哪受過這個呀,當時就給烏雅束來了一蹶子。
這馬兒心說:
小樣子,你泡妞不行拿我老馬撒什么氣,不給你一蹶子,真當你馬爺爺好欺負的,我忍你很久了。
就這么一下,烏雅束當時就坐在地上嚎起來了。
木哥急忙抱著木盆跑了。
結果碰巧遇到烏帶和吾古孫。
二人見木哥慌里慌張的,又聽著烏雅束坐在地上干嚎,他們馬上明白咋回事了。
吾古孫做為阿古娜的弟弟,他肯定是不喜歡木哥的。
于是添油加醋的把責任都推到了木哥身上。
阿古娜聽了肯定是生氣呀,她氣的不是烏雅束的腿,她氣的是烏雅束看上了木哥這個小妖精。
可木哥畢竟是完顏盈歌的人,要她明目張膽的抓木哥,她還是不敢的。
正巧完顏盈歌生病了,尤其這幾天病情加重,現在人一時糊涂一時明白的,而大薩滿也想了不少辦法,又是跳大神又是祈福又是用藥都不見好轉。
“盈歌大王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
唉,都是自己這幾日竟想著可蘭和那個韓秀才了。
都怪那個韓秀才,張寧一聽完顏盈歌病了,他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怪在了韓秀才身上。
“唉,小叔叔病了有段時間了,只是這幾日加重了。”
“得了什么病?”
“不知道。”阿骨打如實回答。
“剛開始也沒什么,只是有些不舒服,有時冷有時熱,但是很快就好轉了。可這幾日又嚴重了,這時冷時熱的時間是越來越長了,有時人也不清醒。”
這是什么病?
這癥狀好像......
張寧雖然有點小想法,但是沒見到完顏盈歌,他也不能輕易下結論。
阿骨打又接著說道:“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阿古娜身邊來了個蓮花使者,她對這蓮花使者的話深信不疑。聽說蓮花使者還預言烏雅束將來能成為這草原上最偉大的大汗。
張寧聽聞不禁嗤之以鼻。
“什么狗屁的蓮花圣使,抱大腿都不會。”
“正巧烏雅束又斷了腿,而木哥又是小叔叔身邊的女使,于是阿古娜便將蓮花圣使帶到了阿瑪面前,就將這事推到了木哥身上。”
“我沒猜錯的話,這白無常一定說她是妖孽附身,才讓兩位大王一個重病一個重傷的,大汗便信了對吧。”
嗯?這你也能猜的出來?
阿骨打疑惑的看著張寧,點了點頭。
靠,這封建迷信可玩大了哈。
張寧心里媽買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