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都護府的大公子。來頭好大喲。”
張寧這話有點揶揄的味道。
可這惡奴怎能聽的出來,他頗為得意的問張寧:
“怎么,怕啦?怕了就乖乖的滾蛋,別在這里礙我們少爺的眼。”
惡奴一副狗仗人勢的嘴臉,好像他做了都護府的奴才,就高人一等,有多榮耀似的。
現代社會雖然偶有這種人,但是這么囂張的少見。
一旦被爆光,那網上定是一邊倒的噴死。
做為一個資深鍵盤俠,張寧天然反感這種人。
“怕?”
張寧笑了,真有意思,我會怕?
“張寧,既然是這寧江州的土霸王,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山羊覺得他們是來辦事的,沒必要惹這麻煩,最多就是獵戶吃了個虧。
老山羊想的沒錯,可張寧是啥人呀,怎么也是忽悠過蕭奉先,弄死過紇石烈頓恩,又斗跑了白無常的。
怕?
那是不可能的。
張寧吸了吸鼻子,一副頗不以為意的神情,笑呵呵的說道:
“話說這強龍不壓地頭蛇,都護府的大公子一般人還真惹不起。”
張寧說完頓了頓,見那大公子和他的奴才一臉得意,他來個轉折:
“可小爺我走南闖北,什么人物沒見過,什么大宋的朝廷大員、大遼的蘭陵郡王、女真的劾里缽大汗,這一個什么都護府的大公子,好像沒啥了不起吧。”
“喲呵,這牛吹的。大少爺,今兒咱們遇到個吹牛皮的。”
“還大宋的朝廷大員,大遼的蘭陵郡王,恐怕你給蘭陵郡王提鞋都找不到門。”
這都護府的大公子連同他的奴才們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或許他們確實第一次遇到敢吹這種牛的。
在他們看來,就張寧這身打扮就不像。
“我說,你知道我們大公子跟蘭陵郡王啥關系嗎?”
“啥關系?難道是蘭陵郡王他大孫子?”
張寧故意氣人著,順便想占占便宜。
“啥大孫子。蘭陵郡王可是我族親的堂叔。”
大公子一定自己是大孫子,他不愿意了,自己矮一輩,那他爹不也就矮一輩了。
他們家和蕭奉先可是同輩。
“哦,不是大孫子,是大侄子呀。”
“我說大侄子,你打算多少錢買這獵戶的皮子。”
張寧進一步故意挑釁著蕭大公子。
“放肆,你竟敢對我們大少爺無理。”
惡奴撲了上來,準備打張寧。
張寧飛起一腳,直接把這惡奴踢翻在地,掙扎著爬不起來。
見張寧動手了,蕭大公子哪里肯吃這樣的虧呀。
橫豎他是要臉面的,自己的奴才竟然被一個來歷不明的臭小子給打了,那他能干嗎?
“上,都給我上。”
一聲令下,奴才們都撲了上來。
雖然是張寧挑的事,但是打架肯定是三個人一起打。
雖然老山羊覺得張寧不該沒事找事,給自己惹麻煩,但是他也不能看著有人跟張寧動手。
這幾個奴才哪是張寧、老山羊、張鐵匠的對手。
幾下就被打的坐在地上嘿呦著起不來了。
“你...你不想活了,敢在寧江州鬧事,我...我回頭找我爹把你們都抓起來,下大獄。”
蕭大公子既想威脅張寧,又怕張寧揍他。
所以一邊躲閃著一邊說著沒有底氣的狠話。
“大侄子,來給你看看這是啥。”
張寧從腰間摸出來一塊金牌,在蕭大公子面前晃悠著。
尤其那金牌上面的“蕭”字特別晃眼。
“認得不?”
蕭大公子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張寧:
“這....你怎么有這個?”
“怎么你認識這塊金牌?”張寧故意逗著蕭大公子。
“唉呀,不巧,小爺我不才,入了蘭陵郡王的眼,稱我一聲小友,并以金牌相贈,囑托我來這寧江州辦一件大事。”
“你是蘭陵郡王的人?”
“嗯,沒錯。”張寧眉頭一挑,立馬承認。
這個蕭大公子雖然摸不準張寧說的是真的假的,但這金牌確實是真的。
蕭奉先是他們后族蕭氏之首,所以他的金牌蕭氏族人幾乎都認得。
雖然這金牌不止一塊,但是也不會不值錢的到處送吧?
相反能得到這金牌的,與蕭奉先必然交情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