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和張鐵匠跟著蕭大公子在萬花樓瀟灑了幾天。
有蕭大公子在,還用張寧掏銀子嗎?
二人喝著酒,聽著曲,摟著姑娘,日子過的好不快樂。
單說這柳韻姑娘,就是個色藝絕佳的主,不僅長的很奈斯,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
容貌、身段、風韻自是其他女子所不能比的,尤其是突出的事業線,與她那張精致又有些我見猶憐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概這就是她能當花魁的主要原因。
聽蕭元海介紹,這柳韻姑娘是個犯官之后,原本是進了教坊司的,不知怎么的,被這萬花樓的老鴇子給弄到了手。
只是人家賣藝不賣身,蕭大公子說這話的時候,頗有著遺憾。
張寧有點奇怪,以蕭大公子的能力和他的混勁,想找這柳韻給弄到手應該不難。
誰知,蕭元海不樂意了:誰心中還沒有個白月光。
哦,張寧明白了,蕭大公子的白月光在青樓。
可張鐵匠的看法跟他們不同,他覺得光看不能用不實在,他更喜歡老鴇子給安排的。
一看到柳韻姑娘,張寧就想起另一個名伎,誰呀?
李師師。
張寧掐著指頭算了算,他在聽柳韻彈琴唱曲的時候,李師師正陪著宋徽守吟詩作畫呢。
以張寧淺薄的閱女經歷,他真想不出那李師師和眼前的柳韻哪個更勝一籌。
但是白嫖總是快樂了。
要不是樓下鬧哄哄的,打擾了張寧的興致,他大約都快忘記自己是來干嘛的了。
“我是完顏部的大王子完顏烏雅束,我就要柳韻姑娘過來陪我。”
“大王子,真的對不住,柳韻姑娘有客,現在真的不方便。我這就給你安排別的姑娘,我們這萬花樓的姑娘個個乖巧懂事,保證讓大王子玩的高興。”老鴇子陪著笑臉,耐心的跟著大王子解釋著。
“我不管,我就要柳韻姑娘,我就是特意奔著柳韻姑娘來的。管她有沒有客,陪什么烏七八糟的龜兒子,今天我見不到柳姑娘,我就砸了你這萬花樓。”
這位自稱烏雅束大王子的客人一鬧,萬花樓的樓上樓下都擠滿了老嫖和姑娘,就連包廂里的客人都被吸引出來了。
有的人笑,有的人吹著口哨起著哄,還有人指指點點的說:“這什么大王子懂不懂規矩。”
“唉,女真人嘛。”
老嫖們嘻嘻哈哈的看著熱鬧。
老鴇子笑著道:“大王子,現在柳韻姑娘在陪都護府的蕭大公子,你看要不等柳韻姑娘得了空,就去陪大王子。”
“不行,什么蕭大肖小的,我現在就要她過來陪我。”
“你是怕我沒錢?”說著烏雅束大王子拿出一沓銀票在空中晃悠著。
“大王子怎么會沒錢呢,只是我們這真沒這個規矩。”說話的是萬花樓的大茶壺。
“什么規矩的不規矩的,我倒要看看誰敢攔我。”
這個大王子邊說邊往樓上沖。
“快攔著,沖撞了蕭大公子我們可要倒霉了。”
樓上的沖出來幾個打手,大茶壺也趕過來攔著。
他們的吵鬧聲當然也驚動了張寧和張鐵匠。
張鐵匠站起來,打開門往樓下看,一臉好奇的說:
“外面好像有人叫柳韻姑娘。”
“誒,不管他,總有些不知死活的土王八喜歡鬧事。”蕭元海一臉的無所謂。
“那人已經上樓了。好像沒攔住。”
“你給我閃開。”說完烏雅束大王子抬腿就給了萬花樓的大茶壺一腳。
唉喲。
大茶壺被踢下了樓。
老鴇子見這什么大王子只是一個人,又瞧著來人這熊樣,哪像什么大王子,簡直就是一個莽漢。
這不是來鬧事的嗎?
“山子,給我上。”老鴇子立馬變了個臉。
一下子不知從哪冒出來幾個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