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打和努達海也看到了。
他們也同樣追過來,但是總有蓮花教和烏雅束的人來攔著他們。
只有張寧憑著一桿大槍,讓旁人近不得身,方能勉強靠近蓮花圣人。
“阿里紅智,留下命來。”張寧大喝著。
卻見兩個后面走的兩個蓮花圣女停下了。
她們轉過身,怒目相視,拿著劍沖著張寧殺來。
靠,看來那幾個圣女也是武林高手呀。
“別過來,我不想打女人。”
張寧喊著。
“女人?今天就讓你吃一吃女人的劍。”
兩個圣女同時閃出腕中的劍光,霹靂一般疾飛向張寧飛來,張寧沒想到這兩女人竟然這么猛,連續用槍來擋。
她們兩個的劍與張寧的槍碰在一起,發個嘡啷的碰撞聲和滋滋的摩擦聲,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別看她們是兩個女人,卻逼得張寧連連倒退。
那破碎一樣的寒光閃過張寧的面前,其中一人一轉手臂,那劍從女人的手上竟然旋轉起來,變了方向,沖著張寧向刺了過來。
好在張寧眼疾手快,以槍為軸,翻身躲過一劍。
張寧再也不敢怠慢,剛才確實是輕敵了。
她們這哪是什么圣女,而是從小便受過訓練的殺手呀。
怪不得那蓮花圣人一點都不擔心,繼續裝逼,原來身邊竟然有這么多高手。
只見張寧他的槍頭一轉,身子往后一退。
槍做為長兵器的代表,其的優勢在于可先發制人,只要不讓對方靠近自己的身體,便可發揮發槍的優勢。
于是張寧身子不由的向后退去,保持槍頭對著兩個女人,而她們的劍卻不能近身。
“看好了你張爺你的槍。”
只要張寧掄起大槍,便向其中一個女的掃去,那女人一邊躲,一邊用劍擋。
女人的身子極其柔軟,身體一轉,便輕松的躲開了張寧的槍頭。
張寧再去挑,卻又見另一個女人提劍刺來。
張寧立刻變換招數,由挑改為砸,女人馬上向旁邊閃去。
再見張寧,他持槍起舞,那女人的劍與張寧的槍纏在一起,閃閃成白光,張寧想刺這女人,都被她躲了過去。
只是這女人也根本近不了張寧的身。
但是張寧的大槍是比較有重量的,打了一會,這女人顯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單就槍劍之間的碰撞,便震得人發麻。
張寧左掄右掃,一會兒白鶴亮翅,一會兒野鵲踏枝,時而大槍在手中滾旋,時而來個金鐘大開門。
張寧見其中一個女子露了破綻,便向那女子砸去,那女子慌忙躲避。
看眼這槍就要砸空,卻見張寧忽然將大槍一橫,向旁邊的另一個女人打去,那女人顯得沒想到張寧會變槍,腰部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當時便被震的吐了血。
女人見同伴吃了虧,提劍便沖著張寧奔來。
那個被張寧大槍砸受傷的女人,見蓮花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放心了一般,拉住同伴道:“走。”
隨后拿出一個東西往地上一摔,便是一股子白煙冒了出來。
那白煙還有一股子腥味,讓張寧閉著眼睛,捂住了口鼻。
等煙霧散去,便再也瞧不見任何人了。
這時阿骨打和老山羊跑過來了:“人都跑了?”
“嗯,不必追了。還是救盈歌大王要緊。”
“好。”
三個人便轉了回來。
而剩下的蓮花教的高手,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幾個跟著烏雅束叛亂的士兵。
而阿骨打這邊,努達海帶過來的士兵也死傷大半。
跟古巴海在一起的頭人們都還好,有幾個受了輕傷,沒有生命危險。
阿骨打讓女眷和大薩滿都出來。
“阿骨打你們帶著盈歌大王先走,我帶著這幾個人把這些人都塞進大汗的墓里。”
努達海指著地上的尸體。
無論是完顏部的,還是蓮花教的,這些人都可以做為劾里缽的陪葬了。
“你們去吧,我留下來為大汗做通靈儀式。”
大薩滿也不能走,畢竟這些人不屬于一個陣營,他要做一些儀式,讓所有死去的人都成為劾里缽大汗忠實的奴仆。
“這樣也好。”
阿骨打知道完顏盈歌不能等太久,所以他同意努達海和大薩滿的意見。
阿骨打朝著墓里又看了看,他跪下來,朝著墓中劾里缽的棺槨拜了三拜。
就在大家以前阿骨打是向劾里缽作最后的告別時,只見他雙手持刀,以刀刃抹額。
阿骨打的額頭頓時鮮血直流。
大家被阿骨打的舉動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