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本就沒什么事找蕭奉先,他來蘭陵王府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受到怠慢之后,他已經不想見蕭奉先了。
所以沖著老管家留下了一句話:
“請轉告王爺,大金國的儲君已經去拜訪金吾衛大將軍了。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明日一早我們將帶著大遼皇帝感興趣的禮物覲見。”
說完便離開了。
老管家不知張寧的話是何意,便去找蕭奉先。
蕭奉先一聽張寧竟然來了蘭陵王府,婉兒故意讓人怠慢張寧的,說了句“胡鬧”。
又聽到張寧讓老管家轉達的話。
輕嘆了口氣:“張寧,真是真聰明人呀。”
“王爺,張寧他來了,又不見王爺,還留下這么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冰塊臉阿魯很是奇怪。
極少發問的他,不由的也有了好奇心。
“客棧的事他已經猜到是我了,他來我這,又讓吳乞買去了耶律余那,這就是讓我們兩方都沒法對他們下手。”
“王爺,難道就這么放過他們?”
“哼,已經失手過一次了,現在再下手還有什么意思,不過是落人口實罷了。”
“那城門那邊?”
“放開吧。”
“是!”
從蕭奉先府出來后,嗩吶便出城去叫阿木查進城。
當天晚上,所有的人都住進了城里最大的官驛。
第二天一早,張寧、吳乞買、銀術可便入朝覲見。而古三、二胡和嗩吶與阿木查帶著動物們,則等在了宮外。
聽到大遼的宣女真使者入朝。
由吳乞買持大金符節,張寧和銀術可分立左右進到大遼的后宮正殿。
天祚帝威風的坐在他的皇位上。
由蕭奉先和耶律余分領兩邊眾臣,持玉板站立。
見了天祚帝,三人皆以女真禮拜見道:
“大金國太子吳乞買參見大遼皇帝陛下。”
“大金國國相張寧參見大遼皇帝陛下。”
“大金國保大軍將軍銀術可參見大遼皇帝陛下。”
“混帳,你們竟然敢在陛下面前自稱為大金國?”蕭嗣先怒氣沖沖的訓斥道。
“不是讓你們阿骨打親自來上京領罪嗎?”天祚帝也是一臉不爽的問道。
“回大遼皇帝陛下。”張寧上前。
“女真人已經立國,國號大金,年號收國,這是不變的事實。但女真仍然敬大遼國為上國。女真建國,也是為了將如散沙一般的女真人凝聚在了一起,也是為了更好的服務大遼國,服務陛下。”
“呵呵,你們不久前剛打下了魯古城,如今又說敬我們為上國,你們幾次三番的出爾反爾,女真人的話是不足為信。”蕭奉先道。
“國相所言極是,女真人打了東北統軍司便說不會再打,如今不僅建了國,又找了魯古城,實在可惡,朕不會再相信你們了。”
天祚帝已經被忽悠了幾次,此番他也下了決心,無論女真人說什么,他都不會再相信。
““不是讓你們阿骨打親自來上京領罪嗎?”見下面那三位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他又問了一遍。
張寧道:“我們陛下不能離開會寧府,但是為了表示他的誠意,他將自己的親弟弟,大金國的太子做為使臣,送來了上京。還有我,大金國的國相,銀術可是最年輕的將軍。我們帶了大遼皇帝陛下最感興趣的禮物。”
張寧提到天祚帝的時候,都刻意加了大遼兩個字。
天祚帝一聽最感興趣的禮物,他有些動心了。
他正想問都帶了什么,只聽蕭奉先說道:
“你以為送些所謂的禮物就夠了嗎?我沒看出你們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