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裝車間內人多了起來,車也多了起來。
從偶爾傳來的談話中得知,今天晚上有二場改裝車競速賽。
比賽不關自己事,徐滄四處張望,并沒有找到緋村和他的管家的身影。
拿出手機,找到她的號碼,撥了過去:“小雪,你過來了嗎?”
“學長,我到了,只是在門口遇到了一點麻煩!”電話里的緋村語氣有點焦急,和她平時有點不太一樣。
徐滄趕緊推著小綿羊過去,發現緋村在門口正被幾個頭發染五顏六色的皮衣小混混圍住了。
看樣子好像是被調戲了。
重新歸來的緋村,一身緊身機車皮衣,加上一條性感的小皮裙,柔順的紅色長發披散在后背,在她的旁邊是一輛造型猙獰的公路賽,如此打扮出現這種地方,還是一個人,那不被調戲才怪。
可是這種情況,不應該服部管家出面嗎?
掃視四周,發現服部管家也穿了一身皮衣,叼著雪茄拎著酒瓶一副老流氓的造型,而他正在和一個滿身油污中年人聊天。
看來這對主仆這是在演戲呢。
徐滄搖了搖頭,停好小綿羊,徑直徐滄走過去,粗暴地扒拉開圍著緋村小混混,來到她面前,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兩個身材壯碩的混混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兄弟,你這是干嘛,兄弟們只是想認識一下你身旁的這位女士。”兩個混混抱著膀子語氣不善地說道。
“滾!”徐滄懶得廢話。
“別給臉不要臉,知道今天這一片是誰在看場子嗎?”
“不知道?”徐滄語氣同樣不善,他覺得和這些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
“就是這位濤哥。”說著混混指一下旁邊的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
徐滄點點頭,一個閃身過去抓著濤哥的腦袋就像地面砸去。
“轟!”
濤哥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后,就暈了過去。
抓住了濤哥的腦袋的時候,徐滄順便用記憶探查術探查了一下他的記憶。
果然,這個所謂的濤哥不過就是個一般的小混混,這次就是被授意故意來找麻煩的,如果沒人來攪局的話就把緋村拉到偏僻的地方,到時候回有人接應。
事情來的太突然了,以這幾個混混的經驗來看,這種情況不是都先說幾句場面話,然后看看誰的后臺硬,如果差不多再開干的嗎?
可眼前這位爺,點點頭就把人干暈了,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
“學長,你好帥,他們都欺負過我。”緋村說著用手指著在場的一群混混說道。
皮衣緋村顯然也進入了小太妹的狀態,要把欺軟怕硬貫徹到底。
既然是演戲,徐滄也配著著目露兇光,語氣兇惡的說道:“還有誰?”
幾個小混混被徐滄的目光嚇得后退了幾步,但想到這種場合不能慫,而況現在老大都被干翻了,再不動手,以后就不用混。
“兄弟們,干他!一起上,干翻他,到時候那個小妞就是咱們的了,上!”小混混們叫囂著打算沖上來借助人數的優勢壓制徐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