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迎來迎來的兩位客人。
兩位來自天竺的客人。
看到兩個天竺人,小魁厭惡的離開了房間,去找小鈴鐺了。
那次惡心干嘔的經歷讓她記憶憂心,那種腹內翻江倒海的經歷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小魁溜走后,白母把兩位天竺的客人讓進了客廳。
可能是因為早就打好招呼,白母提前準備了紅茶。
“好久不叫了,阿尼爾、辛格爾。”
“是啊,好久不見了,老師。”
“不要客氣,喝茶吧。”白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今年他們還不到三十歲吧?”白母心想,可是從他們斑白的頭發和褶皺的皮膚來看,到顯得比她這個年過半百的老師要顯老了。
“真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里看到你們,聽說你們在保護傘,想必那里很忙吧。”白母喝了一口茶,不緊不慢地問道。
“多謝老師的關心。”
“保護傘最近出現了店狀況,”
“現在遇到一點麻煩。”
兩個人一人一句回答了白母的問題,配合的竟然出奇的默契。
沒有在意兩個人默契配合。白母點點頭,保護傘的事情她倒是有所耳聞。
全球最近這段時間爆發的噬極獸事件好像都被甩鍋到它的身上,股價已經跌到谷底。
投資人撤資,大批技術人員離職。
“那你們有什么打算,也打算離開嗎?如果沒有地方去,我可以幫你們介紹幾家公司。”作為老師,白母還是很關心他的學生的。
“現在我們狀況很好!”
“暫時還沒有離開保護傘的打算。”
“像我們這種基層的技術人員。”
“不會受到影響的。”
兩個人依然是一人一句的說著,配合的天衣無縫。
白母放下了茶杯,繞有興趣的看著他們:“你們是在說相聲嗎?”
“不是!”
“我想老師您一定會知道在我們身上發生了什么吧?”
白母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突然站起:“難道你們做了大腦并聯!?”白母驚奇的站了起來。
“是的!”
“這還要感謝您的理論。”
“沒有您的理論,我們的手術是不會成功的。”
白母慢慢地坐了下來,半晌無聲。
臉上有憧憬、喜悅,也有茫然與恐怖。
“不,不!不可能,這才多久!從我提出理論到現在還不到....六年的時間!而且那只是理論,甚至連動物實驗都沒做過。”
“有您的理論就夠了。”
“余下的就是用實驗驗證您的理論了。”
白母依舊低頭不語,沉思著實驗背后代表著什么。
兩個人的大腦并聯,這是她在六年多前提出了一個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