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人收起了小方強,裝在了那個全是福爾馬林的容器里后,便退出了房間。
床上的方強受到了如此巨大的傷害,可他還是不能動,只能使勁的瞪著眼珠,直挺挺的望著天花板。
這時,從走廊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聽到聲音后,山田惠子的臉上露出一抹潮紅,隨即嘴角露出了一個玩味的微笑,似乎是想到一個好玩的游戲。
“救命啊,救命啊!不要,不要啊~你們要干什么?我可是霓虹國人,我是外賓,我.......”山田惠子忽然賣命的慘叫起來,她用的霓虹語,這種特殊語言,在配合她那充滿誘惑的嗓音,讓聽到的男人,都會產生無限的遐想。
“啪~”一個巴掌打在了山田惠子白嫩的臉蛋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印記。
山田惠子停止了尖叫,但是她笑了。
打了她的天竺人面無表情地把她粗暴地按到在地上,隨后又被粗暴的抓起她的一條腿,然后,她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粗暴的拖走了。
頂樓的走廊里亂哄哄的,這里的賓客全部被趕了出來。
他們還不知道,這些恐怖分子要干什么。
不過這些恐怖分子的態度還算友好,很客氣的把它們請到了外面。
這期間并沒有發生沖突,畢竟面對槍械的威脅,很少有SB會出來瞎逼逼。
現在入住秦皇酒店的有些客人有些特殊。
因為,全球頂級的神經外科專家霍恩博士要在這里舉行學術會議,這就使得許多這方面的專家現在都入住在這個酒店。
這些專家雖然國籍不同,但是彼此之間幾乎都認識。
于是他們試著小聲交談,恐怖分子也并沒阻止,他們只是呆呆地守好自己的位置。
見到恐怖分子沒有去管他們,他們便大著膽子湊在一起,開始竊竊私語,商討著這些恐怖分子挾持他們打算干什么。
“不要啊,救命啊,不要啊~”山田惠子又開始凄慘的叫了起來,她那帶著誘惑的慘叫聲立刻引起的數位男士的關注。
山田惠子被兩米多的巨漢像只死狗一樣在地上來回拖來拖去,好像是示威。
巨漢仿佛是想讓人看看,現在這個死狗一樣的女人就是不配合的下場。
山田惠子衣不遮體,臉上有傷,嘴角掛血,眼角掛淚,可以說要多慘有多慘。
再加上她那楚楚可憐的的樣子,讓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生出了憐憫之心。
她不斷用霓虹語、華語、不列顛語叫喊著救命,同時用乞求的眼神看著走廊里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們,乞求他們有誰能為她這個弱女子來求一下情。
最終,一位不列顛男人仗著膽子來到大漢面前:“這位先生,您不應該這么粗暴的對待一位女士,這樣有失風度。”
大漢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不列顛人,沒有說話,而是把山田惠子的腳裸遞了過去,然后點點下巴,大概的意思是交給你了,你看著處理吧。
不列顛人楞了一下,伸手接過山田惠子的腳踝。
一種滑嫩的手感從手上傳來,隨后他聞到了一股特殊的氣味,這個氣味讓的身體為之一顫。
“啊~謝謝~”山田惠子說道,她的聲音柔弱酥骨,讓男人的手上的力量加重幾分。
“啊~疼!”
“抱歉!”男人松開了握著山田惠子的手,并且很紳士的閉上了眼睛,脫下自己的襯衣,給她蓋在身上:“別擔心,只要你聽他們的話,他們應該不會傷害我們的。”
山田惠子抓緊了襯衣,抬起頭,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的眼神望著眼前的這個滿是胸毛的男人:“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