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錢永林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
久天市疤痕處理中心。
特級診療室-1。
房間光線明亮,柔和,與自然光相差無幾。
這里從內到外都充滿了科技感,無論是是裝修還是設備。
這里擁有全球最頂級的美容技術,是女人們最夢寐以求的地方。
但是,今天這里的客人卻不是女人,而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
他滿身的上班和雄壯的肌肉,使得這個應該招待女人的地方充滿了異樣的氣氛。
男人的右臂和左腿是機械義肢,同樣充滿了科技感。
他躺在醫療床上,手里拿著一杯酒,若無其事的喝著。
身邊的兩臺護理機器人目前還處于閑置狀態沒有工作,從這個男人的態度上看,他根本是來這里美容或者質量傷疤的。
喝掉了被子中的酒,男人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餐盤上,隨后一臺護理機器人把餐盤端了下去。
接著男人虛空一拉,拉出了一個全息的虛擬屏幕。
隔空在上面按了幾下,然后便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房間里的光線暗了下去,同時房間里想起了音樂。
音樂低沉慵懶,是藍調布魯斯。
男人的手指隨著音樂敲擊著診療床的邊緣,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曲子很老,最少也七八十前的。
但是老的卻很味道,好似陳年的老舊一樣,散發著歲月所沉寂的方向。
兩臺護理機器人動了,他們熟練的拆卸掉男人的義肢。
因為疼痛,男人的眉角顫抖了一下。
沒有使用麻藥,這是男人故意的。
因為只有疼痛才能讓他記住那刻苦銘心的痛苦。
義肢拆下后,被放在了一個保險箱送了出去。
隨后,一個專門負責送貨的機器人從邊上的小門進來,帶來另一個保險箱。
保險打開,兩名保姆機器人從去去出了另一幅義肢。
但是這幅義肢卻是顯得異常陳舊,而且型號老舊,最起碼也是五六年的產品,即使在久天市外也是很少用到的型號。
義肢很快換好,男人從診療床上走了下來,稍微活動了一下,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機器人再次送來一杯酒,男人喝了一口酒,然后換好了衣服。
一身久天市警備局制服,從肩膀的肩章上還看,竟然人久天市警備局的局長。
這個剛剛完成了更換義肢手術的男人名字叫格雷,身居久天市警備局的局長。
在這個久天市也算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公眾形象還算不錯,他的手腳也是因為年輕的時候,在追捕罪犯的時候失去的。
不過他有個奇怪的習慣,就是不喜歡用最新信號的義肢。
格雷換好衣服后,房間的們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