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的嫌疑呢?”
“都有嫌疑,而且這兩個人的動機都很大。”
徐滄捏了捏人中,覺得自己實在不是分析這種事情的料。
如果是安排個戰術指揮什么的,他覺得自己還能辦到,但是讓他分析這種政治厲害關系,還有各種動機,他覺得無從下手。
“這兩個人?你打算怎么辦。”
白月天也能無奈的笑一下,“能怎么辦,只能瞅著唄,既不能抓,也不能安排處理署的人去監視。”
兩個人有繼續商量了一會白敬宇的事,但是商量半天也沒有什么結果。
倒不是兩個人能力不足,而是白敬宇不配合,即使白月天安排的兩個保鏢,在白敬宇那邊也被安排在不重要的位置。
這種感覺,竟然讓白月天有種自家老爹還在防著自己的感覺。
“叮鈴鈴~~”白月天的電話響了。
是小魁來的。
“小魁的?要不你接?就說我在開會!”白月天把手機遞了過去。
徐滄表情怪異的結果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盤:“喂喂,小魁。”
“徐滄,怎么是你?白月天,讓他聽電話。”
“那個,他不在,在開會呢?”徐滄小聲的說道。
“哼,別騙我啊!我現在可是又的是時間,他如果開會你就這么把電話開著,我一直等到會議結束,反正現在我被關著呢?閑著也沒事,我靠的起來。”
聽到這里,徐滄連忙捂住了話筒,用眼神詢問白月天要怎么辦?
白月天皺著眉,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十分鐘后把電話給他。
“那好吧,我找人通知一下他,看看他能出來接你電話嗎?”徐滄說道。
“好!”
“聽說你被抓起來了,在里面有沒有受苦?”徐滄關心的問道。
“還是你關心我,不像某個人,明知道我被抓進來,竟然還跟人打招呼,不要放我出去,我可是親妹妹!”小魁在電話對面陰陽怪氣的說道,看樣子她是知道白月天就在偷聽。
“天哥不也是為了你好嗎?畢竟我們現在都不再古城,沒人保護你。”徐滄提白月天開罪。
“你我還相信的,白月天我才不信呢,她就想著我整天在家呆著,這樣我可以不出去給她惹事了,他就可以省心了。”小魁依然在電話那邊嘮嘮叨叨,看樣子對白月天的怨念非常的大。
“怎么說他也是你哥!”
“我哥?有當哥的告訴人家警官,把自己妹子關起來的嗎?弄的我現在想出去都出不去了。只能帶牢房里,望著鐵窗唱著鐵窗淚”
“人生最大的悲劇
莫過于失去自由
人生最大的痛苦
莫過于失去親人和朋友
我沒有響亮的嗓音
也不具有動人的歌喉
但我有一顆誠摯的心
在這美好的夜晚
我要介紹這首我心中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