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換盞仍在繼續,程文瑞若有深意的笑著。
……
“就是那個女孩,賭一萬塊錢,絕對沒人能把她給拿下來。”
有個人靠在吧臺上,喝著酒說道。
“一般貨色,來酒吧玩的女人不就是在等著男人出竿釣魚?”另外有個穿著耐克的青年不屑的說道:“我出馬,幾分鐘就能拿下來。”
“我不信。”那人從懷里取出一沓錢,拍在桌子上。
“我拿下來那個女孩,這一萬塊錢當真給我?”青年問道。
“只要你敢去,現在給你都行。”那人把這一沓錢往青年那邊推了下。
“成交。”青年起身就朝著那邊走去。
一萬塊錢啊,夠他揮霍很久。
“美女,跳個舞唄。”青年走到扭腰的女孩面前,問道。
“滾一邊去。”女孩上下打量了下青年。
敢來搭訕她?
難道是那個衣服上的彎勾給了這個青年勇氣。
“不同意就不同意,拽什么。”青年不樂意了,抬手就是一巴掌。
女孩被打蒙了。
“你這種貨色,老子泡你都是你祖墳噴青煙懂不懂?”青年冷笑。
“你敢打我?”女孩對著青年的臉抓了過去。
先前掏一萬塊錢的人見此場景,轉身離去。
……
辦公室的門關著,仍然能夠聽到外面傳來的音樂和尖叫喧囂。
青年和女孩都坐在這里。
蝎子哥和程文瑞也在。
“程兄弟,讓你看笑話了。”蝎子哥苦笑道。
挨打的女孩,就是他的女兒尚玫。
打尚玫的青年,搖晃著腿,即便是被帶到了辦公室,也絲毫不懼。
“沒事,你先忙。”程文瑞笑呵呵的說道。
砰!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很有韻味,飄著一股子昂貴香水的香氣,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個男人。
“弟弟,你沒事吧?”女人進來關心的問道。
“姐,我沒事。”青年站起來,得意的看著蝎子哥和尚玫。
在青年的臉上,有塊淤青。
“蝎子,這是你打的?”女人問道。
“是的,他……”蝎子哥剛要解釋。
誰知道,女人直接給了蝎子哥兩巴掌:“我的弟弟,你也敢打。蝎子你是不是覺得金門夜總會真是你做主了?就是雷哥養的一條狗,誰給你的勇氣打我弟弟?”
“狗而已,還那么囂張。”青年上前對著蝎子踹了一腳。
蝎子猛地攥上了拳頭。
辦公室里的小弟紛紛低下頭,大哥被打,他們可不敢盯著看。
尚玫想說什么,但是又閉上了嘴巴。
“還有你這個賤貨。”女人上前給尚玫踹了兩腳。
尚玫當場哭了出來,她做錯了什么?
女人對著蝎子又罵了幾句,才帶著人離開。
蝎子整張臉,陰沉到了極點。
“這是怎么回事?”程文瑞站起來,問道。
“那個女人,是我老板東方雷的小老婆,也是最被寵愛的那個。”蝎子咬著牙。
嗡嗡!
蝎子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