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是一個種花家孩子的昵稱吧?”
休息了幾分鐘后。
秋榕站起身皺著眉問到。
“嗯,她叫云朵,是我妻子給起的名字,我的妻子是種花家人。”
莫科愣了一下后推了推眼鏡說到。
他的手一只放在那個棺材上。
在說到自己妻子的時候,臉上很自然的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為什么朵朵會成為怪物獵人的目標?”
秋榕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復雜。
在機場見到莫科的第一眼,她就莫名的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能背著這么重的棺材奔襲一路。
在佐伊這種級別刺客的追殺下只斷了一只胳膊……
即便是有賞金者的保護,似乎也不太可能……
種種情況都說明他似乎不是一個普通的研究員。
但在剛剛的戰斗中他又表現的十分弱小。
這種矛盾的感覺讓秋榕莫名的產生了一絲懷疑……
“我的女兒朵朵,死于八年前的一次病毒感染。”
“當時我和我的妻子都在工作。”
“因為一個很難很關鍵的課題需要攻克,所以我和我的妻子里在實驗室中連續工作了一周。”
“那一周我們攻克了難題……但是我的女兒卻因為我們沒有及時的關注而去世……”
“她去世的時候是十五歲,如果順利成長的話,她應該是和你們一樣大……”
莫科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微笑。
“但是一年前,我的朵朵突然從墓中趴了出來。”
“那天晚上大雨滂沱,她渾身都是泥土,按響了家里的門鈴。”
“在我們打開門后她……唉……”
莫科的拳頭悄然間握緊。
“朵朵撲向了我的妻子將她活活咬死……”
“啊……”
聽到這里白奕和蘇夜子的臉上都閃過了一絲同情。
“活死人。”
秋榕平靜的說到。
“沒錯,朵朵在死去快十年后變成了活死人重新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莫科深吸了一口氣。
“活死人這種怪物和種花家的僵尸以及西方的喪尸是同一大類。”
“他們會保存一定生前的意識,但幾乎不會有生前的記憶。”
“所以朵朵……唉,剛剛你們也聽到了,在她的記憶中,我應該已經死掉了……”
“她甚至應該不記得我長什么樣子了……”
“活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秋榕的眉頭微微皺起。
“而且……活死人是不會流淚的。”
“他們的身體,也是會腐爛的,尤其朵朵……已經死去八年了。”
“你給她注射的是鎮靜劑,活死人的體內不可能有血液循環,他們甚至沒有血。”
在剛剛第一眼看到朵朵的時候。
她還以為朵朵是血族。
畢竟朵朵的身上沒有一絲一毫正常腐化的樣子。
而且……
疑點太多了。
“沒錯。”
秋榕的話,莫科一句也沒有反駁。
“這就是我們研究所想要研究的方向。”
“朵朵為什么在死去八年后才變成了活死人,以及……你剛剛提出的所有問題。”
他推了推眼鏡。
“研究自己的女兒……很痛苦吧……”
白奕拍了拍莫科的肩膀。
“還好。”
看到秋榕沒有什么想問的了。
莫科摘下眼鏡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
他們到達種花家還需要三小時的時間。
在甩掉佐伊后。
這段時間應該安全了……
“怎么了葉子?”
白奕揉了揉蘇夜子的小臉。
“沒怎么。”
蘇夜子靠在白奕的身上。
“就是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