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查到了,畫這幅畫的主人,似乎是一位名叫蘇滄的老人,他之前一直生活在大山內,就這幾天才剛剛出山。”
電話那頭,傳出一道急促的聲音。
聞言,魏淵拿電話的手都是一哆嗦,他整個人都顫栗了。
面露激動,霍的一聲自座位上站了起來。
猶記得幾十年前,他那是才十幾歲,一個人生活,一直在興安嶺外圍打獵為生。
有一次自己誤入深山中,差點被兇獸吃了。
是那個老人,在關鍵時候救了自己一命。
為了報答他,自己為其烤了三個月的野味。
后來那老人說自己根骨不凡,傳授了自己幾招功夫。
臨走前還贈給自己一幅畫,說是賣了錢之后可以在城內生活。
更囑咐自己,若有可能,幫忙照顧他的后人。
那個老人叫蘇滄。
后來,自己依靠老人傳授的功夫,以及那幅畫賣的錢,很快便在那個混亂的年代闖出了一片天地。
不禁在清城,甚至在整個北方都成為大佬級別的人物。
此后,他更是掏了比之前多了幾十倍的價錢贖回了那幅畫。
可當他功成名就按照那老人給的地址尋找他的后人之時,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
老人家里根本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而且他給的地址早就沒了,如今那里根本不叫他說的名字。
這讓魏淵心中難過,老前輩對他恩中如山,甚至他還對其行過拜師禮。
雖然老前輩并沒有收他做弟子,但他心中已經將老前輩當成了他的師父。
出山沒有尋到老人家的后人,這讓魏淵心中失落。
他再一次進山,但無論如何,卻找不到老前輩的身影,以及那片被老前輩鎮守的山脈。
這件事一晃便過去了幾十年,這是魏淵的一塊心病。
蘇滄傳他武藝,贈他書畫,讓他徹底翻身,這等大恩,他無以為報。
但老先生唯一的愿望,他竟然難以辦到,讓他感覺愧對蘇滄,一直難以釋懷。
今日看到那幅畫,他便感覺有點蘇滄書畫的痕跡,一經打聽,竟然真的是他。
這讓魏淵心中難受。
“師父剛出山,一定是難以適應這都市繁華,竟然淪落到以賣畫為生。”
魏淵心中喃喃,“師父,您既然出山了,日后便由徒兒孝敬你吧。”
“五千五百萬一次。”
“五千五百萬兩次!”
……
此時,拍賣場內,主持人的聲音傳出,急促而嘹亮。
“一億!”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自二樓雅間內傳出,所有人皆站了起來,激動不已,望向二樓雅間的方向。
就連蘇滄所在的雅間內,艾家與楊家兩位老爺子也大驚失色。
他們沒想到,竟然有人會直接跳躍了五千萬的差距,報出了一個億的天價。
這幾乎已經超越了這幅畫的價值。
畢竟,這是一幅沒有經過歷史沉淀的墨畫。
“二樓這位先生,很抱歉,為了確定您能夠支付的了一億拍賣款,還請告知您的名字。”
“北方集團,魏淵!”
此話一出,整個拍賣場都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