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熊然先生?”
突然,一道熟悉女音就近響起。
此時已是傍晚,尋找一天未果的熊然聳拉著步伐往家走,在某個拐角之時突然遇見了半個熟人,蔣木秋。
“太子呢,沒有遛嗎今天…”
面對蔣木秋的疑惑,熊然看著她,又看了看她身邊的薩摩娜娜,輕扯了扯嘴角后,“太子昨天跑丟了,你要是遛狗有遇到,記得幫我留住它…”
“這是我的微訊,加一下。”
蔣木秋聽言一怔,太子丟了,不成,必須找回來,不然后續的計劃會出變化無法進行,“查監控了嗎?”
“別著急,很快就能找到的!”
……
1月25下午,拖鞋太子跑路。
第二天1月26周六,尋找未果,第三天1月27周日,再次尋找未果。
熊然沒有通知虞書英,王騰還剩最后幾天的城市宣傳,還是不打擾了,在此之前能找到就找到,實在是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也是撿的,就當沒撿。
1月28周一,上午等候批條子。
中午午后,熊然終于拿到了查看監控的條子,然后半個下午就和協助尋找的民警同志,一同查看與記錄。
監控,沒有做到每個街道每個角落都顯示,而且還有一些已經損壞,但阿拉斯加從寵物醫院大門跑出后,前幾個路口還有蹤跡,再后來,沒了。
也許,在沒有監控或壞掉的監控路口跑了岔道,所以切換街區繼續看,然后在另一片街區的監控上看到了狗影,然后不久后又消失,再后跳街區再看,如此三番五次之后,再無蹤跡。
只是,這一大片的監控上沒了狗影,要再查找,就要換派出所。
一句話,這阿拉斯加狗特別能跑,雖然跟別墅區的方向沒有相對,但也是岔開了路徑,不在熟悉的區域。
“不愧是狗,真特么能跑…”
征得同意,熊然復制了幾個有阿拉斯加身影的監控視頻,出得派出所后咬牙切齒,太特么能跑了,都跑出了這一大片街區,如今三天過去,指不定跑到哪個街區去了,真正大海撈針。
與其再盲目瞎找,不如干等。
也許哪天被打狗辦當野狗抓走,機器一掃身份芯片,變相找到。
當然,如果被哪戶人家好心收留,就跟他撿回家一樣時收養,只要不去重新辦理狗證身份,基本沒可能再找回了,甚至說不定還已經在狗肉館…
總之隨緣吧,就當養了個寂寞。
“英姐回來,估計得被罵死…”
別墅之家,熊然心頭小嘀咕,憨萌傻愣的阿拉斯加太子丟了,虞書英歸來后少不得會埋怨,一定會數落。
呃,先把王騰第二張專輯第5首歌整出來吧,好歹,有個差交。
【居酒屋里的小神龕,離鋪滿鵝卵石的玄關,差不多一米寬的信仰,我坐著喝味噌湯,在旁觀看庭園假山,京都的夜晚,有一種榻榻米的稻香叫做禪,那里神社許愿,閃過一個畫面,這里忍者蒙著臉,在角落吹暗箭,心里幕府又重現,從前老東京那條山手線,像一出懷舊的默片~】
【呵~呵~嘿,伊賀流忍者的想法嘿,只會用武士刀比劃嘿,我一個人在家乖乖的學插花~】
【はい…櫻花落滿地,有一種神秘凝結了空氣,いち…黑夜里偷襲,去攻擊煙霧當武器,いち~忍者的物語,要切斷過去忠心是唯一,いち…隱身要徹底,要忘記什么是自己…】
《忍者》!
典型的周董式唱法,不強調咬字,而著重音樂神韻,加上詭譎多變的東洋樂風,刻畫了一個忍者的形象。
比‘雙截棍·斗牛’兩首詞曲不著調,還要難度陡生幾個等級。
不知道小王騰,能不能兜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