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不合格,當下天已晚,李炎也不好再訓了。
只得無奈的背著雙手,拎著配刀往著內院走去,心里卻是活動不已,‘兵無兵樣,將無將種,看來,天下紛亂不止,也是有其原因的。’
“殿下,怎么樣了,沒發生什么事吧?”李炎回到內院后,王淑焦急的迎了上來,詢問不停。
李炎把配刀隨意一丟,坐回床榻,一言也不發,倒頭就睡。
李炎的狀態,頓時讓王淑心中擔憂更甚。
說什么說呢。
難道說他李炎自己為了以后王府的清靜,故意裝瘋賣傻?還是說那些親兵們不聽指揮,不懂聽令行事?
一夜過去。
王府之內,一大早上卻是議論紛紛。
這不。
外院,中院,以及左偏院中,就傳來了不少這種議論聲音,“昨夜禁軍闖王府,殿下好像瘋了一樣,要那些禁軍們留下兵器,脫下甲胄,說如果不尊的就以謀反罪定論。當時那個場面,要多轟動就有多轟動。”
“真的嗎?昨夜我就知道有禁軍來了。咱們的殿下怎么敢說這樣的話,那些禁軍難道就沒有打起來嗎?”
“哪能打起來,雖說依著律制,禁軍不得隨意闖入王府,但昨天你也知道,喬管事那慘叫聲,實在有些嚇人,所以就招來了禁軍。不過,那些禁軍一見到咱們殿下,到是把咱們殿下當成瘋子了。”
就這樣的聲音。
從外到里,到處都在流傳著。
而同時。
長安城內,也開始流傳起了潁王殿下得了癔癥的傳聞來。
至于這個傳聞從哪里傳出來的,不用細想都知道,那必然是從那些禁軍將士們的口中流出去的。
內院之中,一婢女偶聽之下,正向著王淑稟報著她聽來的傳言。
王淑聽后,心中憤怒,正欲揪出這些碎嘴的人。
而此時,李炎也正好起了床,打開屋門走出來,伸了伸懶腰,“伶侗,這么一大清早的,你這是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殿下~~,現在府上的下人越來越沒規矩了,他們都在議論殿下呢。”王淑向著李炎撒了一聲嬌后,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來。
李炎見王淑那憤怒的表情,看似可愛至極,伸手挑了挑王淑的下巴,啐了一口道:“嗯~他們說我什么呢?要是說我沒種的,那就打他五十大板,扔出王府。”
“殿下~~,他們,他們說,說殿下是,是瘋子。”王淑見李炎貌似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可她卻是憤恨不已,說起話來,都顯得有些急促了。
李炎一聽之下,心中了然。
但對于自己王府中有人說自己是瘋子,那斷然是不允的,“去,讓管家給我好好肅一肅我王府的規矩,誰要敢背后再議論本王,那就給我掌嘴掌到他不敢說為止。”
罰。
那就要重罰。
別人說,他李炎可以不計較,可要是自己府上的敢說自己,那就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懷疑人生。
王淑笑了笑,二話不說,臉色立馬轉成怒色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