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法的她,只得回到廂房,向那位鄭公公回報去了。
好半天后,紅娘子領著一位蒙了面的男子下了樓,方士林細細打量了一翻后,認定蒙面之人正是今日要接的人。
馬車早已備好。
一刻鐘過后,馬車來到政修坊內,臨近水道的一處宅中。
當鄭之與那位紅娘子一入宅中某間房內后,入眼的正是他們想要見的喬雙。
“鄭公公,別來無恙。”喬雙坐在主位,看著入得房內的鄭之,臉上掛笑,看著鄭之走向自己。
鄭之取下蒙在臉上的面巾,很是不悅,“喬雙,為何要到此地?方子呢!”
“鄭公公,別急啊。今日我請你到此地來,乃是受了我家王爺的指示,請你到王府一敘,不知道鄭公公可敢前往?”喬雙沒有說話,說話的卻是方士林。
鄭之與那紅娘子一聽方士林的話,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已經暴露了,“什么王爺,我不認識什么王爺。”
“鄭公公,當下的場面你也瞧見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家王爺說了,只是請鄭公公到府上一敘,如鄭公公不賞面,那可就是與我家王爺為敵了。我家王爺還說了,宮里內侍多,丟一兩個也沒人會在意的。”方士林笑著走近鄭之,擺出一副今天你必須聽話,要不然,弄死你。
鄭之害怕了。
他今日出得宮來,本就不是打著公務出來的。
而方士林說的話,他更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宮里的內侍確實多,而且只要是不聽話的,或者不尊上頭為尊的,不出幾日,就會在宮中消失。
鄭之權衡再三之下,不得不低頭了。
鄭之低了頭,而那位紅娘子卻是感覺事情轉變來得太快,快到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是被套上頭套,嘴鼻也被封堵了,只留出些許透氣的小孔,供她們二人呼吸。
半個時辰后。
馬車到了王府。
而早已等候多時的李炎,大刀闊斧的坐在偏院之中,看著眼前被套著頭套的兩人,眼中閃動著不明,“怎么多了一人?”
“殿下,這個就是那位紅娘子。”方士林指了指一身粉紅裝的女人,隨即走近過去,摘下二人的頭套。
當頭套一去,封住二人的嘴鼻的事物一除,鄭之瞧見李炎之后,立馬躬身一禮,“潁王殿下,奴婢知錯了,還請殿下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紅娘子見過潁王殿下,潁王殿下萬福。”紅娘子頭套一摘,見得李炎后,扭了扭她那細腰,抖了抖她前面的那兩坨。
李炎瞅了瞅紅娘子,臉上笑道:“原來是你啊,我道是誰呢。當年的頭牌,怎么就成了這些死太監的內襟了?”
紅娘子,李炎是認識的。
原主沒別的大愛好,但有幾樣,那基本是不絕的。
一是煉丹,二就是狩獵,三嘛,自然是逛平康坊的這些個青樓了。
而眼前的這個紅娘子,原本并不叫紅娘子,而是叫紅丸,幾年前乃是中的頭牌。
李炎更是知道,原主兩年前,那可是花了大代價寵幸過這位曾經的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