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之雖害怕,可事關自己性命,又聞下毒之事,心中腹誹不已,‘李瀍他要干嘛,他要栽臟嫁禍給我嗎?還是另有所圖?’
看似傻了半天的鄭之,突然臉上慘然不已,“殿下,你要是用得著我,還請殿下發話,奴婢絕不二話。以后,奴婢就是殿下馬前卒,絕無二逆之心。”
“呵呵,真懂事。看來你挺上路的嘛。不過,即然你懂事,那咱們就接著來。士林,把準備好的供詞拿上來,讓他畫押。”李炎見鄭之太上道了,本來準備好的套路,看來是用不上了。
須臾間。
方士林拿著早已備好的供詞來到鄭之的面前,“鄭公公,簽吧,只要你簽了這份供詞,那你以后可就是殿下的人了。咱們殿下可是個能人,肥皂這種事物都能弄出來,想來你也應該懂得如何選擇吧。”
鄭之接過供詞,掃了掃。
頓時,臉上露出一副驚恐之色。
“殿下,殿下,你饒了奴婢吧。這份供詞我不能簽啊,我要是簽了,我鄭家三族那可是都要被誅的啊。”鄭之直接趴在地上,頭磕得如搗蒜般速度。
幾息之下,額頭就已冒出血跡。
李炎扭了扭脖子,眼中露出不快的神色來,“你簽與不簽,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況且,你簽了,至少你的命能保住,你鄭家三族的命也能保住。你要是不簽,本王可就不高興了。本王一不高興,說不定就會帶著你進宮,找我那皇兄哥哥好好說道說道這事。”
“殿下,我沒有下毒,我真的沒有下毒。殿下,你這是在冤枉我,這供詞,我不簽,打死我也不簽。”鄭之此刻顯然已經知道,李炎布了一個局,要陷他于死地,為的就是想控制他。
供詞之上,寫的乃是他鄭之下毒欲要毒死李炎。
如這供詞,他真要是簽了,畫了押,那他鄭之必死無疑。
敢謀害一個王爺,依著唐律來定,誅三族。
而鄭之見到這份供詞,自然是不敢簽了,更是直接硬氣了一回,直面與李炎硬剛了。
李炎見鄭之一轉剛才那上道的神態,心中暗怒,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士林,即然他不上道,那就讓他上道。”
方士林等人聞話,二話不說架起鄭之,往著靜室方向拖去。
“殿下,殿下,求你了,饒了奴婢吧,奴婢愿意供殿下驅策,只要不簽這份供詞,殿下讓奴婢干什么都行。”鄭之被拖走,心中害怕,但與起供詞一比,到顯得小巫見大巫了。
李炎要干嘛?
當然是要把鄭之的自信心給毀了,同時也想讓他知道,他李炎可以讓他生,也可以讓他在寂靜無聲之下死去。
威逼,恐嚇。
想要把鄭之這樣的兩頭草給收拾了,就得需要一些非人的手段。
隨著鄭之很是無助的被關進靜室開始。
兩刻鐘后,鄭之在靜室的安靜之下,顯得有些開始焦燥不安了,更是開始害怕了。
呼叫聲,哭聲全來了。
半個時辰后。
鄭之怕了,怕得已經不是求助無門,而是怕自己的心跳聲,以及呼吸聲了。
一個時辰后。
原本還夾帶著一些小心思的他,在一個時辰之后,就已經崩潰了。
“這么不抗造,難怪能成為兩頭草呢。喬雙,你很不錯哦,能抗下幾個時辰,說明你的意志力很強嘛。”當鄭之被方士林等人從靜室內拖出來后,李炎大搖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