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到重要的節日之時,長安城就會解禁幾天或者半個月時間之久。
就好比一到春節之時。
那解禁的時間,可就長了。
而仲秋節之時,長安城解禁時間,絕對不會低于五天,甚至還有可能解禁半個月之長。
仲秋節雖說乃是團圓之日,依著風俗習慣,除了團圓之外,還會放孔明燈向上天祈福,祈求自己順順利利,或者家人平安等。
為此,長安城在這樣的節日里,一般都不會再宵禁了。
許敬心里腹誹不已,‘我來向你請教開張日子,自然是認為仲秋之日開張最好的嘛。’
腹誹的許敬,不好駁了李炎的面子,笑著回道:“殿下真是英明,咱們的園子開張之日選擇的都如此之好,殿下必發大財。”
“去去去,少來奉承本王,以后少學這些沒用的玩意。你,你,你叫啥來著?”李炎向著許敬揮了揮手,又指著那位老鴇問道。
婦人老鴇見李炎問話,趕緊委身行禮,“回殿下,奴家阿三娘。這個名字,還是殿下給奴家取的呢。”
擦。
李炎一聽,這才想起一個月前給這個婦人老鴇取的名字。
阿三娘。
一個月前,李炎見到她的時候,她的頭上正好包裹著一塊布,為此特意取了一個阿三娘的名字。
“阿三娘,咱們園子開起來后,你可就需要好好跟那些piao客,不對,應該叫錢客們打交道了,想來你也在別的青樓里干了這么久,就算是不會,也學會了。好好干,等你干好了,本王到時候給你在長安城買個宅子,讓你養老。”李炎看向那阿三娘說道。
阿三娘一聽李炎的承諾,欣喜若狂,“謝殿下,謝殿下,奴家一定為殿下掌好園子。不過,殿下,咱們的園子到現在還沒有揭匾,姑娘們都向我問起園子的名號呢。敢問殿下,咱們的園子叫什么名字?名字要是沒取好,那些錢客們說不定還不知道咱們園子如何好呢。”
“本王取的我字,那自然是天下第一了。你也不仔細掂量掂量,本王訓練你們的這些技藝花樣等等,如果名字不是天下第一,那又怎么能配得上本王傳授你們的技藝。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園子的名字乃是本王親自提的字,名叫‘春滿園’。”李炎自夸的本事不小。
一旁的許敬一想起李炎讓他去訂做牌匾的名字,腦中就閃現出當時李炎提字那得意忘形的神色來。
阿三娘一聽到春滿園的名字后,先是一愣,隨后恭維道:“殿下真是好文才,此名甚是應景,怕是比起那些大文豪來,也是不逞多讓了。”
李炎一副享受的神情,雙眼微閉。
“阿三娘,咱們殿下取名的本事,放在長安城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許敬也隨之拍起了馬屁來。
李炎一聽第一的名頭,心中雖暗自竊喜,但還是擺了擺手,“可別這么說,陛下在上呢,咱們得低調,低調。況且,咱們春滿園的名字后面,可是加了會所二字。全名應該叫‘春滿園會所’。”
如李炎所言。
園子的牌匾之上,春滿園三字之后的下方,還有兩個小字,那就是會所二字。
五個字為何不做同樣大小,為何要這么做呢?
原因嘛,自然是要適應當下那些錢客們的認知了,更或者要讓所有長安城喜歡逛青樓之地的人,一見春滿園三字,就知道此處乃是青樓。
畢竟會所二字乃是千年之后才出現的,當下可沒有人知道這二字代表的是什么。
所以,李炎也只能選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