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寬得了令,心中雖緊張,但也知道李炎的性情,向著車夫揮了揮手,馬車開動。
片刻后。
馬車經過那王守澄所乘坐的馬車,不帶停留的從旁邊經過。
車內的王守澄本還在等著李炎的到來。
可當他見到李炎的馬車經過后,臉色沉了下來。
“中尉,潁王他不想見你。他說……”那小太監奔了回來,向著車內的王守澄回復,但話卻是不敢往下說了。
馬車內的王守澄臉色有些陰沉,沉聲問道:“他說什么了。”
“回中尉,潁王他說沒鳥的玩意,如敢在他面前充大,小心打斷腿。還說如要見他潁王,就得下拜帖。”小太監緊張的回復道。
車內的王守澄一聽那小太監的回復后,臉色更是顯得陰沉了。
......
李炎的馬車離遠后,時寬抵近車緣,“殿下,那可是王守澄,你這么駁了他的面子,王守澄肯定會記恨在心的。”
“怕啥,一個沒鳥的玩意你就這么怕他?不要說他王守澄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本王也是這么對待。行了,趕緊回府吧,我猜他王守澄肯定是在這里等著我的,估計一會就得到府上來了。”李炎淡然的很。
李炎的淡然,自然是來自于他那到現在還沒有使用過的金手指倚仗。
李炎不怕誰。
更別說一個太監。
太監是什么人,不就是皇家的家奴嘛。
一個家奴還想在皇室面前充大,那就等于是想做主人了。
不過。
李炎也知道,像王守澄這樣的人物,其手段絕對陰險。
今日駁了他的面子,李炎心中也擔心王守澄在背后搞他的事情。
明面上動不了他李炎,但背底里嘛,那就不知道了。
回到王府的李炎,也不再去想什么王守澄,回了內院,陪著自己的幾個女人吃起了午飯。
而此時的王守澄,卻是去了悅和樓。
悅和樓是一間酒樓,更是長安城最奢華,且最大的酒樓。
其背后的東家,正是這位右神策軍中尉王守澄。
悅和樓的掌柜,當然也屬于他王守澄的人,而且還是他王守澄的族親,王飛。
悅和樓后院,王守澄臉色鐵青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擺著的美味佳肴,筷子卻是一動未動。
站在一旁侍候著的掌柜王飛,見王守澄臉色陰沉,小心的打問道:“堂叔,你怎么不動筷子,難道是這些菜肴不合堂叔的味口嗎?”
“飛兒,你可有聽聞肥皂香皂之物?”王守澄答非所問的看向他那族親王飛。
王飛一聽王守澄所問,猛一拍腦袋,“都是侄兒的錯,差點忘了這事,還請堂叔稍待,我這就去把肥皂香皂拿來。”
片刻后。
王飛提著一個盒子回來,從中拿出不少的肥皂和香皂來。
“堂叔,這是侄兒最近尋來的肥皂和香皂,侄兒正打算尋個機會給送進宮中給堂叔,只因酒樓事情多,所以沒抽出身來。”王飛恭敬的說道。
王守澄看著擺得整整齊齊,不下于三十塊肥皂和香皂后,笑了笑道:“飛兒你有心了。”
肥皂香皂他王守澄當然用過。
手底下這么多人,孝敬他的東西自然有這肥皂香皂之物。
但王守澄手上的香皂卻是少的可憐,也僅僅三塊香皂。
而眼前卻擺著不下于三十塊,可見王飛最近沒少花時間去搜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