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德已經被打了兩次了,如他再敢多言,估計這第三次打,可就不是鼻青臉腫這么輕的了,而是頭破血流了。
論這貨的找事能力,那真叫一個欠字了得。
從大散關再次出發。
這才十來天的時間里,他高天德就被李炎讓人打了兩次,可見他高天德的嘴,真夠欠的。
要不是因為需要他到成都府宣讀圣旨,李炎早就把這貨給扔進嘉陵水喂魚蝦了,哪里會讓他在自己跟前叫囂。
李炎在渝州停五日,說來也是為了等消息。
因為渝州離著瀘州已經很近了,也只有將將三百里的水路。
即便是船只逆行,三百里的水路,那也只需要幾天的時間就能抵達。
為此。
李炎在渝州停五日,一來是為了消息,二來也是開始要做準備了。
這不。
當李炎一行人在渝州驛館第二天之時,就已經有消息傳來了。
“殿下,馬都讓人傳話來說,瀘州那邊北司的人已經要弄一場大的了,看情況,他們是要在水道上下手。殿下,我們該如何應對?”時寬從外頭回來,向著李炎回報。
李炎一聽王守澄要在水道上下手,心里喜的很。
‘好啊,我還以為你要在陸地上動手呢,看來正中本王之懷啊。王守澄啊王守澄,你怕是不知道,我的金手指遇水則強吧。即然你敢在水道上下手,那我可就有施展的機會了。’
李炎心里高興的很。
金手指一直以來就沒有動用過,而今終于是可以用上一回了,也好驗證一下自己那金手指的最強能力來。
心中高興的李炎看向時寬,“時寬,一會你交待下去,本王的船要走在最前面,要彰顯本王的名頭。另外,把這話透露給高天德知道,讓這家伙高興高興。咱們打了人家兩次,怎么著也要讓人家喜上一回嘛。”
“殿下,不可。殿下的船只要是行在船隊最前,北司的人必然會第一時間對殿下下手的。”時寬一聽李炎的話,立馬反對道。
李炎拍了拍時寬的肩膀,投去一個寬慰的眼神,“你放心吧,我可不會拿我的小命當試金石。待我們一抵達瀘州后,你就知道本王為什么要這么安排了。去吧,聽令行事。”
李炎一說聽令行事,時寬就只得閉嘴了。
這是時寬等人接受李炎的訓練之下,最能體會的一句話。
幾日后。
隊伍再次出發。
而李炎的船只,還真就開始打了頭,行在船隊的最前端。
這讓船隊中間,一艘船只甲板上的高天德,望著遠處打頭的船只后,興奮連連,“李炎,待到了瀘州,你就知道咱家不是那么好欺負的了。別以為你是一個親王,咱家就不敢動你。到了瀘州,你李炎是親王,咱家就是閻王。”
船只行走的不慢。
三百里的水路,僅用了七天就已是抵達了離瀘州城五十里外了。
而此時的頭船上,李炎看著天色將黑,兩眼望著幾里之外。
兩三里之外,就是北司的人所要謀害李炎的所在了。
但李炎卻是一點害怕的神色都沒有,滿眼都是興奮,以及嗜血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