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就提吧。
你一句外甥,直接讓李炎臉上掛起了一道黑。
臉一黑的李炎,雙目一瞪,呵聲道:“本王讓你停,你就得停,從今日開始,放下所有事物,好好回去反醒反醒。以后,你如再敢打著本王的幌子仗勢爭權、奪權,到時候別怪本王不顧親戚的面子,一刀宰了你,哼!還有在場的諸位,當初本王如何說的,你們就如何去做。左嚴乃長史,一切事物都以他為準。”
對外,你是我李炎的舅舅。
在內,你啥都不是。
什么名聲。
那都是扯蛋的玩意。
要不是我李炎到了這西川任節度使,你說不定還在那大理寺做司直呢,真以為我李炎會因為你是親戚,就會給你開后門嘛。
李炎的這一呵。
廉恭甫直接傻愣在當場。
他沒想到,李炎這個外甥會當作這么多的外人如此不顧他的臉面呵斥他。
他更是沒想到,李炎做了這個西川節度使后,一點親情臉面都不顧了,直接停了他所有的事物,連官都給丟了。
他同樣沒有想到。
李炎最后還說要宰了他。
傻了。
愣了。
也慌了。
李炎環視了一眼眾人后,直接起身離開。
屁事一堆,煩死人。
他李炎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哪里有空理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一出正堂后,李炎直奔節度使府的側院。
那里,眾方道們還在等著他布置任務。
李炎一走,正堂中的眾官吏們,紛紛看了一眼廉恭甫后,搖了搖頭離去。
他們知道。
李炎可不是以前的李炎。
如今的潁王殿下,辦起事來,那絕對是雷厲風行,說干就干,更是不會跟你講情面。
只要你敢犯錯,那你可就要倒霉了。
廉恭甫傻愣愣的坐在正堂,心情低落的很。
而此時的李炎,一到側院后,就開始發話了,“方士林,一會你去成都府西北大營找蘇典軍接手一個營區,記得,營區之內所有人都必須是我親王府的人,這事你跟蘇典軍說一聲。”
“許敬,依著這個單子上的東西,開始采買物料,咱們現在雖還有些錢財可供使用,但本王要做的事情不少,錢財必須自行想辦法賺了。把練丹的人都帶到營區去,一切事物,由方士林負責。”
許敬接過李炎遞來的單子一看,兩眼透著濃烈的金光,“殿下,這上面的東西可不好弄啊。”
“想辦法,本王需要的量不小,挖也好,買也罷,搶也行,總之,本王要單子上的東西送到營區去。”李炎當然知道單子上的東西不好弄。
要是好弄,李炎也不會把這事交給他們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