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全部落入到了李森等人的眼中,并記在心上。
“無妨無妨。鄭兄,即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了,不知道能否亮一亮你的身份啊。”李森笑著看向對面的鄭大商人,心中很想確定,此人到底是不是小道消息傳聞中的南詔國皇商。
鄭大商人看著李森,也回了一個笑臉,隨即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出來亮了亮,“鄭某不才,讓諸位見笑了。”
李森等人一瞧那令牌,心里立馬有了數了。
此人并非皇商,但等同于皇商。
因為此人所持令牌,乃是南詔國清平官王嵯巔的令牌。
而王嵯巔乃是掌了南詔國所有政事之人,可見此人的身份,并不低,必定是那王嵯巔在商賈中的代言人了。
身份驗證了。
接下來,就是談了。
肥皂也好,香皂也罷,眼前的這位鄭大商人連價都不還,直言說要吃下李森所言的所有貨物。
到了此間,李森原本是可以簽契約,立字據,把一趟差事搞定就算是完美結束了。
但李森卻是想起了李炎曾交待過的話,貨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得分散出去,這樣的話,才能使得利益最大化。
同時,還能收集到一些對西川有用的消息。
“鄭兄,此事我等還需上報才能給予你一個準確的答復。你也知道,貨量巨大,交易的財錢也甚大,并不是我一個小小的下人能作決定的。”李森起身,向著那鄭大商人抱以歉禮。
鄭大商人見李森起身,隨即也站了起來,“那是,那是。即然李兄都這么說了,那我就靜待李兄的好消息。”
李森等人離去。
而此時。
那位南詔國的羅大商人,以及吐蕃國的吉瑪商人早就在李森等人下榻的驛站外等候了。
當他們一見李森等人回來,二話不說,就把李森他們給抬走了。
確實是抬。
用請字,那都不能代表著他們的急切。
被抬到到一間酒樓的李森,實在對眼前的這二位有些無奈。
這才剛坐下,那位羅大商人就拱手一禮,“李兄,你這又是何必呢,咱們認識也有半個月了吧,沒感情也是有交情的。我同意了,香皂八百文一塊,肥皂一百文一塊,我如數買了。李兄,你看,我契約都寫好了,只要李兄在上面簽字畫押,咱們就可以交易了。”
“李兄,你曾說的價格,我也同意了。只要李兄簽下這字據,我吉瑪就謝過李兄了。”那位吐蕃商人吉瑪有樣學樣,根本不落那羅大商人之后。
李森看著二人笑了。
這個價格,那是一日之前的了。
今日之后,價格早已發生了變化,也早已不是這個價格了。
李森看著二人,臉上露出看戲的笑容,“剛才,我與南詔國的鄭大商人談了,肥皂一百五十文一塊,香皂一貫二百文一塊。要是你們能高于這個價格,我到是會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