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地方也都如此。
就好比此時的西南大營中,一名小將領突然奔到許忠的營房內,“將軍,好像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讓你大驚小怪的。”許忠經昨夜被時寬他們狠命的灌酒,到現在這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呢。
那小將領急聲道:“將軍,我們安排在成都府的人好像不見了。”
“什么!!!”許忠一聽頓時慌了。
待他從慌亂中緩過來后,這才明白昨夜時寬他們為什么要請他們喝酒了,而且還是大喝特喝。
許忠有些緊張了,同時也有些害怕了。
他已然是猜出,昨夜是一場局,而這場局就是為了清除他們安插在成都府盯著節度府的暗哨。
許忠看著那小將領,狠聲道:“立馬派人去找,無論如何,我都要消息,不管是死是活,我都要消息。”
“是,將軍。”那小將領領命而去。
而此時。
離他不到一千步外,一座營房內,一位將領也同時接收到了這個消息。
此人一聞此消息后,急的在營房內走來走去,心里思量著辦法,‘要是中尉知道我們的人消失了,必然會大發其火的。不行,我得在中尉發火之前,趕緊查出他們消失的去向。’
西南大營如此。
東南大營也一樣。
馮祥雖沒有像許忠他們那么急切,甚至很平靜的在處理著自己安插在成都府暗哨人員的消失事件。
馮祥雖平靜,但也派了人出了營去查探了。
人員消失,這等同于丟失了。
不管怎么說,他馮祥也得知道人員消失的去向,或者情況吧。
......
時寬昨夜宿醉。
到下午之時,這頭還有昏昏沉沉的,甚是難受。
昨夜為了穩住這兩大營的將領,這酒可真沒少喝。
本就一杯倒的他,硬生生的抗下了十來杯這才倒下。
要不是還有別人接替,要不然,李炎交給他的任務,可就無法完成了。
好在事情穩當的辦妥了,他時寬到也安下了心來,心里更是暗暗發笑。
隨著這兩大營的動靜之下,時寬早已得到了消息,并且令人把這些消息傳回成都府去了。
一直坐鎮于節度府的李炎,見親衛來報后,很是想大笑一場。
“一場滅鼠行動,沒想到真把這各方人員都給鬧起來了。這樣也好,我到想看看,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人安插在這成都府中。”李炎對于昨夜的滅鼠行動,很是滿意。
昨夜連夜審訊之下,絕大部分的人都吐了。
但也僅有少部分人一直未吐露他們的真實身份,不過,李炎卻是不擔心他們不吐露,只不過時間問題罷了,因為靜室還沒上呢。
就這些老鼠中,除了有幾大派系的人,同樣,也有南詔國的細作,以及吐蕃國的細作。
人雖不多,也才僅僅抓到幾人。
南詔國派細作潛入成都府,李炎能理解。
可這吐蕃國派細作潛入成都府,這到是讓李炎有些想不通了。
至少,李炎所了解到,吐蕃國此時正內亂不止,王室內部互相爭奪,統治階級內部的矛盾也日趨激化,已經達到了各將領之間的混戰了。
要不然,吐蕃國也不會在十年前派人入唐求會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