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對李炎好,這是毋庸置疑的。
可李昂對李炎再好,但李炎卻是對李昂并不滿意。
如真要是滿意了,他李炎更愿意在長安做一個安樂王,天天沒事逛逛青樓,帶著狗腿子調戲調戲大街的姑娘。
這樣的日子,不是挺好的嘛。
可如今嘛。
一切都不可能讓李炎實現了,要實現這個偉大的夢想,那只能自己動手,也算是豐衣足食了。
不再言李昂之事。
李炎把圣旨收起看向時寬,“許忠他們這些人從昨天開始,可有低頭的?”
“殿下,這事你還是親自去看看吧,我是不想跟他們廢話了。再多說上一句,我都怕被氣得吐血。”時寬一見李炎問及許忠他們的事情來,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李炎笑了笑,起身拍了拍時寬的肩膀,“你啊,還是心軟。許忠他們是些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敵人,那就下狠招。即然我們現在奪了他的權,那他現在什么都不是,哪怕就是臭水溝里的臭蟲都不是。如果不能為我所用,留著他們做什么!”
“殿下,怎么說他們也是四品大員,我一個小小的侍衛,可真不好下手啊。”時寬抱怨道。
李炎失笑連連,“怎么,你是覺得我沒有給你封官,找我報怨來了。別人都說宰相家人七品官,你可是我的侍衛,比這七品官可高多了。如果一個小小的四品官都能把你嚇住,那你可別說跟過我李炎。”
“殿下,我可不是找你報怨,我也沒想過找你要官,只是那許忠他們真的能把人氣吐血。”時寬知道李炎這是開玩笑的,趕緊解釋道。
李炎指了指內院門,“走,去看看,我到想好好領教領教這些人,到底是有三頭六臂呢,還是有著什么神通,能把你時寬給氣得吐血。”
不多時。
時寬帶著李炎來到了位于成都府北的一處宅院。
此宅院乃屬府衙的,并非李炎的。
不過。
府衙的也就算是李炎的了,李炎前段時間從左嚴手中要了過來,臨時把東南、西南兩大營中近百名將領都給弄了過來,暫時關押在此處。
說到這近百名兩大營的將領弄到此宅院,也確實費了李炎一些腦子。最后還是動用了高天德這層關系,把這些人給騙到了這處宅院之中。
就在兩天前,李炎著時寬帶著兩百號的親衛直接把這里給圍了,直接繳了許忠等人的械。
這不。
此時的宅院之外,親衛們輪流站崗,防止這些人逃脫。
當李炎一抵達宅院中,許忠等人立馬怒氣沖沖的奔了過來,恨不得把李炎當場砍死,“潁王殿下,我等到底犯了何罪!你無緣無故繳了我們的械,更是把我等關押在此處。潁王殿下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必當告到長安去不可。”
“對,潁王殿下你要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必要告到長安去。”馮祥此刻也是雙眼充血,眼中布滿了怒色。
而其他人等更是附和著二人的話,紛紛說要告李炎的狀。
李炎淡淡的站在宅院的前院,看著眼前的這近百將領,獰笑道:“要告本王的狀,恐怕你們還沒有資格吧。別忘了,本王乃是這西川節度使,有權對各軍各營調整,而你們就是本王要調整之一。”
“潁王殿下,就算是你要調整各軍,我等亦無不可能不配合。但殿下你把我等關押在此處又是何意?難道殿下要謀反不成嗎?”許忠見李炎獰笑不已,心中有些發毛,但卻硬頂著李炎的獰笑,直言李炎要謀反。
謀反一詞一出,李炎突然雙眼一凝,“謀反?本王姓李,本王謀誰的反?謀我李家的反嗎?就憑你這句話,本王本還想好好與你們說道說道。看來,這說道一事還是免了吧。時寬,一會兒你把他們送到別院去,我到是要看看,他們當中,到底還有誰是為我李家辦事的,誰又是誰的狗!”
李炎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