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還整頓會川城的虎軍一團將士們在得到命令后,二話不說,放下手頭上的所有事情,往著匯合點奔去。
而狼軍二團的人,也是如此。
命令下達,虎軍狼軍兩個團的人,那是絕對服從。
不出一刻鐘,眾將士就整理好一切事物,從會川城奔出,往著和集縣而去了。
至于狼軍二團一營的人,卻是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戰友去立功,而他們卻反被留了下來守著會川城,順便讓邊軍整頓會川城了。
“營長,殿下太偏心了。這么好立功的機會,卻是把我們留下來,這不是明擺著瞧不起咱們嘛。”狼軍二團一營的一連長報怨不已。
那一營長聞話,看了看這位昔日的同僚,搖了搖頭,“殿下這不是偏心,他是為了全局考慮。咱們打下了會川,和集方向肯定能聞到風聲的。況且,那逃走的南詔守將要是不除,和集那邊要是越過大江傳信回去的話,那必將麻煩不斷。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們隨團長趕到菁口驛,就菁口驛,以及芘驛這些邊軍,說實話,連我都看不上眼了,你覺得殿下他看得上眼?”
那連長尷尬的笑了笑。
“那也不能把我們全部留下來吧,怎么說,攻打會川我們沒份,攻打和集總得有份吧。”那連長依然有些小報怨。
畢竟。
攻城的功勞比打南詔邊境軍要來得大,如此這般的話,那升官的機會也就大了。
從開戰到現在,他依著軍功制來估算,他也只撈了一個三等功,如要比起虎軍一團來說,那真叫一個可憐。
一切都是為了軍功。
不管是在虎軍中也好,還是在狼軍中一罷,軍功至上。
正當二人說話之際,李炎帶著親衛出現了,“我記得你,你是狼軍二團的一營長杜凡。”
“是,殿下,屬下正是狼軍二團一營長杜凡。殿下,你也要去和集?”那營長見李炎出現,敬完禮后好奇的問道。
李炎看了看會川城有些凌亂的主街道一眼,點了點頭,“將士們在拼命,我可不能坐在這里喝茶吃飯。和集縣,河子鎮要是不拿下,我們都得撤出這會川。如我們能控制住了江北,以后想要攻打南詔,那必當容易的多。好了,你們好好督促邊軍們清查整頓會川,記住,誰要敢生事,你無須請示,直接宰了。非常時機,就得要用非常手段。”
“是,殿下。”杜凡敬禮,眼送著李炎帶著親衛們出了會川城。
杜凡。
李炎從郭釗手里要過來的那二十一人當中的一個。
可以說。
整個狼軍一團的軍官,皆是這些人了。
除了郭仲詞不在,其余所剩的這二十人,不是這狼軍二團的團長,就是狼軍二團的營長連長或者排長的。
官職軍銜雖各不一樣,但李炎卻是只能把他們安排到一個團。
還是那句話,以防萬一。
到不是李炎不相信他們,而是人心隔肚皮,小心無大錯。
傍晚。
西邊的天空掛著血紅,給人一種不安的情愫。
而此時。
會川通往和集縣的官道上,數名百姓正快步急奔著。
“大哥,我不行了,你快跑,去報信。”一人突然跌坐在地,喘著粗氣。